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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什么也不知道，还有，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rdo;那恶棍绷着脸说道。

&ldo;你的律师？哎，帕森，你的律师叫什么？&rdo;警官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帕森咬了咬嘴唇，依旧一言不发。

奎因转脸向约翰逊问道：&ldo;约翰逊，我的小伙子，你在巴比伦监狱工作过，是吧？&rdo;

&ldo;当然，头儿。&rdo;那侦探回答说。

&ldo;就是你被送去的那一年，&rdo;警官温和地对那坏蛋解释道，&ldo;记得吗，帕森？&rdo;

还是沉默。

&ldo;好吧，约翰逊，&rdo;警官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继续说道，&ldo;请你告诉我一下，是谁为我们这位朋友辩护的？&rdo;

&ldo;费尔德。可……&rdo;约翰逊看着帕森说道。

&ldo;没错，这位先生现在毫无知觉地躺在我们的停尸房里。哎，帕森，这又是怎么回事？别再装了，你怎么能说你根本就不认识蒙特&iddot;费尔德呢？当我只是提到了他的姓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的名。你给我说清楚，说！&rdo;

那恶棍斜睨着警察，眼里闪出鬼祟的绝望的光。他舔了舔嘴唇说道：&ldo;你那些全说对了，警官。可我……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不骗你。我都有一个月没见到费尔德了。我没有……我的天，你不会把罪名强加给我，是吧？&rdo;

他痛苦地盯着奎因。警察又拉了他一下，让他站直了：&ldo;帕森，帕森，你怎么能随便下结论呢。我只是让你来问问情况。当然，如果你要承认是你谋杀的话，那我可以把我的人都叫来，然后我们打个报告，再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睡觉去了。你觉得怎么样？&rdo;

&ldo;不！&rdo;那恶棍叫道，突然伸出了胳膊。警察很熟练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拧到了他的背后，&ldo;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是不会承认任何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天根本就没见到费尔德，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也在这儿！认罪‐‐我有一些有影响的朋友，警官，你不能把罪名加在我的身上，我告诉你！&rdo;

&ldo;那太糟糕了，约翰尼！&rdo;警官叹道，&ldo;那好吧，你没有杀蒙特&iddot;费尔德。那你今天是几点钟来的，你的票又在哪儿？&rdo;

帕森用手拧着帽子：&ldo;我刚才什么都不想说，警官，那是因为我以为你要把谋杀的罪名强加给我。我当然可以解释我是什么时候、怎么到这儿来的。那是大约八点半，是拿票进来的。这是票根。&rdo;他在大衣口袋里仔细找了找，找出了一张撕过了的蓝色票根。他递给了警官，警官大概地看了看后放进了口袋里。

&ldo;那你，你是在哪儿弄到的票呢？约翰尼。&rdo;

&ldo;我……我女朋友给我的，警官。&rdo;恶棍紧张地答道。

&ldo;喔…还搅进来个女人，&rdo;奎因快活地说，&ldo;那你那年轻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约翰尼？&rdo;

&ldo;谁？……嗨，她……嘿，警官，别给她找麻烦，好吗，警官？她是个正经人家的孩子，她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我……&rdo;

&ldo;她叫什么？&rdo;警官厉声说道。

&ldo;马奇&iddot;奥康奈，&rdo;约翰尼低声说道，&ldo;她是这儿的引坐员。&rdo;

奎因抬起了眼睛，迅速地和约翰逊交换了个眼神。那侦探离开了房间。

&ldo;好，&rdo;警官再一次舒服地靠着椅背说道，&ldo;那就是说我的老朋友帕森&iddot;约翰尼对蒙特&iddot;拉尔德的事一无所知。好，好，好！我们就看看你年轻的女朋友会怎么说。&rdo;警官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恶棍手里的帽子。这是一项廉价的黑色浅项软呢帽，和这家伙身上的衣服倒是很相配，&ldo;嗨，帕森，&rdo;他突然说道，&ldo;把你的帽子递给我。&rdo;

他从不情愿的恶棍手中接过了那顶帽子仔细研究起来。他把皮带子放到里面又研究了一番，然后又递了回去。

&ldo;我们还忘了件事儿，帕森，&rdo;他说，&ldo;警官，你搜过卡赞耐里先生的身吗？&rdo;

帕森接受了检查，不过他还算镇定。

&ldo;没什么特别的，&rdo;警官说着又继续搜着。他把手伸进了这个人的后面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很鼓的钱夹，&ldo;您想看这个吗，警官？&rdo;

奎因接了过来，快速地数了数里面的钱，然后还给了那个警察，警察又给帕森放回了口袋。

&ldo;一百二十二块，约翰尼，&rdo;警官说道，&ldo;我好像闻到一种波努莫丝绸的味道。不过，&rdo;他冲穿着制服的警察笑道，&ldo;没有长颈瓶？&rdo;

警察摇了摇头。

&ldo;他衬衣和背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吗？&rdo;

又是否定的回答。奎因沉默了，这沉默一直持续到了检查结束。帕森&iddot;约翰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ldo;好了，约翰尼，你今晚的运气可是不坏呀……进来！&rdo;听到敲门声后警官喊道。门开了，一位穿着引坐员制服的苗条的姑娘出现在门口，这姑娘今晚已经接受过一次讯问了。约翰逊也随后走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门。

马奇&iddot;奥康奈站在那儿悲哀地看着她那似乎在研究地板的恋人。她又飞快地看了警官一眼，然后她的嘴唇绷紧了，紧接着她尖刻地说道：&ldo;怎么样？他们到底把你抓住了吧，你这笨蛋！我早就告诉过你别乱跑！&rdo;她轻蔑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帕森气得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