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先撑着,等我教训了这个女人之后,再来救你……”
这个喋喋不休、冲进房里的女人就是早已离家出走的陈水柔。
只见她面带杀气、杏目怒瞠,有如一头狂狮,一路直冲进门,拉住丁紫衣就是一连串让人惊愕且措手不及的踢、抓、拉、扯……
“不要呀!救命,放手!”
被陈水柔的气势吓得一怔,苦学一年的功夫还来不及施展半招,丁紫衣就被陈水柔给打得忍不住哀叫讨饶了。
“哼!谁要你杀我的小刁相公,现在还有脸喊救命?谁理你这个做作得令人想吐的坏女人!叫我放手?你、休、想!”
咬牙切齿的说着,陈水柔仍是死命的扯丁紫衣的长发,一副非得斗到你死我活绝不罢手的样子。
她才不管丁紫衣是不是个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这样对付她恐怕会招人非议,她只知道她现在面对的可是杀她丈夫的坏人,她不揍到爽,还真难消她连日来被这臭女人给弄得乌烟瘴气的生活呢!
谁来叫她松手都不可能,天皇老子来也没用!
要怪就要怪这个不长眼的烂女人,胆敢惹到她陈水柔头上来。
“水柔,够了,松手吧!”
“松手?等一等啦相公,我还嫌自己对这个烂女人踢得不够重、抓得不够狠、拉得不够用力、扯得不够使劲……”陈水柔边说,边重复自己所说的全部动作,痛得丁紫衣哀哀直叫,又无力挣脱。
“水柔,她真的快不行了,你松手吧!”
唉!看样子小师妹还得忍一忍,她这一剑虽然偏离要害,不过刺得蛮深的,他得先自行止血后才能救她。
“哼!依我看,至少要揍到她躺平才行,免得她又起来伤人!”话完,陈水柔对准丁紫衣的小腿骨又是一踢——
“哎哟!”
“水柔,停手!不要——”
听到刁震天这一声惊呼,陈水柔以为是刁震天伤得太重快死了,所以直觉的停手,往回飞奔到他身边。
“小刁,怎么了?你是不是……”
而也就在同时,屋顶上的梁木正朝陈水柔刚才站立之处应声落下。
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