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儒暂时放下陈尚可,举起手电也去看那壁画。
壁画中,有许多金甲武士守护在一座祭坛四周,祭坛上立着一棵巨大的柳树,柳树旁站着一个穿着兽皮衣帽的男人,正高举手中一把金剑,在向上苍祈祷着什么。
祭坛上的苍穹共有十七层,祭坛下的的大地分有九层。
而包括这层层天地的,是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怪物有无数双眼,无数手足,威严又狰狞,看得程相儒头皮发麻。
程相儒想问冷萤看出来了什么,却见冷萤根本对那几乎覆盖了一大片墙面的怪物毫不在意,只眼睁睁地盯着祭祀者手中持的那柄金剑。
等了好一会,程相儒见冷萤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推了推冷萤:“你还好吧?”
冷萤身子一抖,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程相儒,然后一言不发地向甬道深处走,继续观察着后面的壁画。
程相儒还是第一次见到冷萤如此情绪,不免有些担心。他吃力地重新扛起陈尚可,步步沉重地追了上去:“你到底怎么了?”
冷萤长长呼出一口气,表情认真地回头看向程相儒:“咱们好像找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程相儒怔了怔,越发困惑:“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难道不觉得眼熟吗?”
“眼熟什么啊?哎呀!你要急死我了!”
冷萤胸口剧烈起伏,情绪波动前所未有的大,她的内心似乎正面对极大抉择,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道:“那柄剑,我见过!”
“哪柄?”程相儒抬手指向壁画:“壁画上那柄?剑不是都长一个样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可谁知,冷萤接下来的话,让他整个人石化在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
“同样的剑,你爸也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