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玉泽面对韩珵突如其来的询问,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而韩珵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
“苏兄陪你一块去的吧?”
“对!”
韩珵已经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了李玉泽在撒谎,而他连续问了她这两个问题,只不过想证明一下,但坐在韩珵旁边的欧阳通却听出了端倪。
“苏兄不是说他在路上碰到了你,然后才和你一起回宿舍的嘛。”
“这个……”
李玉泽面对欧阳通的疑问,实在想不出什么话继续往下面编了,便对苏穆清使了个眼神。
“哦,是这样的,我送他到医馆之后,我就先去了藏书楼,当我回来之时,正好碰到他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韩珵根本不想再听李玉泽和苏穆清的辩解,因为她去哪或不去哪,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于是他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不要再说了,都早点休息吧,布告栏上说了,明后两天不再上课,都要去球场上训练。”
韩珵说完,便躺了下来,而李玉泽见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便想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撒谎说肚子疼而偷懒的缘故吧,其他的也没有多想。
如韩珵所说,明后两天,全体儒生不再上课,该训练蹴鞠的儒生要训练,该练习呐喊助威的儒生要练习,总之整个国子监里的所有人员,全都为了即将要到来的一年一度的蹴鞠比赛做准备。
临川公主和金山公主回到皇宫后,原本打算一起去求皇上带着她们进国子监观看蹴鞠比赛的,现在看来只好作罢,因为她们不敢去求她们的父皇了,现在对她们来说,躲着皇上还来不及呢。
国子监儒生们这两天都在加紧训练,以期在比赛当日夺得胜。
“礼乐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啊?”
面对笨手笨脚的国子监劳役,朱长才现在是心急火燎的,因为国子祭酒命他专门负责释奠大礼之事,所以他得前前后后张罗着。
“朱博士,您瞎忙活着啥呢?”
“不要在这捣乱,”朱长才看见岑长倩在自己身旁转悠着,本来就心烦,一听到他没大没小的和自己说话,更没有好气地对他说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我啊?”
“您看我像有事来求您的吗?”
“我看像,你现在的样子就跟你叔父一个模样。”
“呵呵,还是朱叔叔了解我,”岑长倩见朱博士笑了笑,便趁机说道,“是这样的,我今日不想参加蹴鞠赛了,因为对方有我好友欧阳通,但是这边又有周道务,所以我想请您在释奠礼时给我安排个活,这样我就不用蹴鞠了。”
“这怎么能行,今日释奠礼不比春秋时分的,蹴鞠赛才是这两天的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