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书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不确定是这些看似普通的村民动的手,还是村子里的某些不为人知的存在在操控着一切。老伯的遭遇让高玉书心生警觉,但他也明白,自己作为戏曲演员,首要的任务是完成自己的表演。
"这一切高玉书现在都不得而知,他现在只能把自己的戏唱完。"高玉书在心中默念,他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戏曲上,将每一个动作和唱腔都演绎到极致。
随着戏曲接近尾声,高玉书唱出了最后两个戏词,"啊!哎呀!"这是戏曲中的高潮部分,也是高玉书表演的收尾。当这两个戏词落下,高玉书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松,那种之前控制自己身体的灵异力量消失了。
高玉书知道,这意味着戏曲的规矩得到了遵守,他成功地完成了表演。按照规矩,戏曲一旦开场就不能停下,直到最后一句戏词唱完。高玉书的表演没有被打断,也没有出现任何失误。
随着戏曲的结束,台下的村民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高玉书在台上鞠躬致谢,他的心中却已经开始计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需要找到老伯,了解真相,同时也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安刚刚结束了自己的表演,正准备松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他的脸色一僵,身体不由自主地鞠躬90度,这分明是又要开始唱戏的节奏。
他听到自己口中唱出了并非自己准备的戏词:“我本是一庄稼汉,却受那不白之冤,怨也好,恨也好,恨我那婆娘红杏出头…”这些戏词透露出了一段古老的故事,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高玉书继续唱道:“伙同那男人将我杀害,我恨啊,恨那婆娘蛇蝎心肠,让我死都死不安生,将我装那陶俑里。”这些词句似乎在讲述一个被背叛和谋杀的庄稼汉的故事,他的怨恨和不平在死后仍然未能平息。
高玉书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困惑,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唱出这样的戏词,这些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戏曲内容。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传声筒,传递着来自过去的声音和故事。
台下的村民们对高玉书突然的再次表演显得十分惊讶,他们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戏台上。枯瘦老人和其他村民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高玉书,他们的表情中透露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这突如其来的戏曲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
高玉书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戏曲表演,陶俑镇隐藏的秘密可能远比他所知的要深。
高玉书在台上的表演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他的动作和声音被灵异力量操控着,呈现出一种超自然的状态。他的身体随着不同的戏词在坐起和跪下之间转换,这种情景既诡异又令人着迷。
"一会儿坐起来,一会儿跪下,口中唱出的戏词竟然有三个人。"李长生躲在桌子下,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情从最初的恐惧逐渐转变为适应,甚至开始对高玉书的表演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欣赏。
在李长生的心中,高玉书的表演已经超越了常规的戏曲表演,他的声音和动作中蕴含的情感和力量,仿佛真的有三个不同的角色在通过他来表达自己的故事。
"高玉书要是去参加戏曲大赛,这妥妥的一等奖在手。"李长生心中不禁这样想到。他意识到,如果这不是在如此诡异的情况下,高玉书的表演无疑会在任何戏曲大赛中获得极高的评价。
然而,现实情况却是高玉书被灵异力量所控制,他的表演虽然精彩,却也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李长生知道,他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在台下,村民们对高玉书的表演反应各异,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似乎被戏曲中的故事深深吸引。枯瘦老人和其他村民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高玉书,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突发事件的困惑和好奇。
虎哥和其他信使在陶俑镇中穿行,试图找到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由于缺乏具体的指引,他们面临着一个实际的问题:如何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迅速找到方向。
"虎哥,也没个具体的位置,要不我们找这里的村民问一下?"霍文顺提出了一个建议,他认为询问当地村民可能是获取信息的最快方式。
虎哥思考了片刻,然后回答说:"应该都在听戏的那里。这一路走来我们没有遇到一个村民,像我们这样外来人,如果进了镇子肯定是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的。"他的话中透露出对镇子情况的观察和推理。
霍文顺和其他信使点头同意,他们觉得这个推断是合理的。陶俑镇的村民似乎都聚集在戏台周围,这不仅是一个社交活动,也可能是他们获取信息的最佳场所。
"那我们就去戏台那边,看看能不能找到镇长或者知道情况的村民。"另一位信使提议,他认为在戏台附近找到关键人物的机会更大。
虎哥同意了这个计划,他们开始朝着戏曲声传来的方向前进。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过小镇的街道,尽量不引起注意,同时寻找着可能的线索。
随着他们接近戏台,高玉书的戏曲声越来越清晰,村民们的交谈声和戏台周围的热闹气氛也逐渐可闻。
虎哥的直觉告诉他,陶俑镇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所感受到的大恐怖更是让他警觉。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严肃和担忧。
"而且我感觉那个地方有大恐怖,你们没听到吗?戏曲还有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肉香味,在这个镇子里都是不正常的。"虎哥开口道,他的话语让其他信使的神经紧绷起来。
霍文顺和其他信使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知道虎哥的直觉通常都很准。他们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同时也在心中做好了准备,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那我们继续寻找,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只能去问路了。"其中一位信使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表明了他们愿意采取必要的措施来完成任务。
虎哥点了点头,他知道在这种未知的环境中,他们需要保持灵活和应变的能力。"大家保持警惕,我们先自己找,但如果找不到,问路也是最后的手段。"
一行四人沿着陶俑镇的小路慢慢前行,他们的目光锐利,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户人家,希望能够找到他们此行的目标。夜色中,小镇的房屋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偶尔的戏曲声和远处的肉香打破了这份宁静。
"咦?虎哥,这里有一个开着大门的屋子。"其中一位信使突然低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警觉。
"我们也看到了。"另一位信使回应道,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扇敞开的大门上。
虎哥点了点头,他的表情严肃,"这在其他屋子都关闭的情况下,显得有些不寻常。可能是个线索,我们进去看看,但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