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猛然低头,现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看店上夜用的尿壶,臊得满脸通红。蹲下去找茶盏,善宝嫌他脏,钻入柜内,随便捞了个饭碗出来,回了天字一号房。
房里秋煜已经把大致情况对祖公略说明,着重告诉他自己留下善宝是为了配合破案。
祖公略似乎是不经意的瞟了眼善宝。却是从头看到了脚,于是就看见了她一身男装居然穿了双女子的绣鞋,心里笑得狂,面上仍旧如夜月般清凉,只道:“知县大人是难得的好官,按理我等当极力配合才是,怎奈她是女子,与大人同宿一间房实有不妥,这不单单是她自己的名节问题,这还是我祖家的名声问题,请大人海涵。”
秋煜再次拱手……
善宝很是奇怪,他以知县大人的尊贵身份,为何对一介草民祖公略如此敬畏,即便祖公略是状元,并无官职加身,秋煜如此多礼,难不成他是看上了祖家的财富,若不是因为这个,那就毫无道理,除非他也看上祖公略的容貌。
听秋煜道:“二少爷既然如此在意,那我就不再挽留大奶奶,不怕,纵然有了风吹草动使得老鹞子明日不敢来,我依然有办法将他缉捕,总之要杜绝雷公镇再用人买卖夺魂草,那物事,害人匪浅。”
他这话,摆明了是在给祖公略讲大道理。
果然,祖公略习惯的把手在桌子上胡乱画着,突然停下,道:“大人是为了雷公镇的百姓,我等应当极力配合才对,这样,我陪她住下来。”
善宝正在吃茶,一口下去刚到咽喉处,噗!喷了出来,一滴不落的全都给了祖公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哂笑道:“好烫。”
刚刚那小二的闲话原来是有先见之明的,祖公略竟然要住下来,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一张床,根本什么都不会生,却实实在在让人浮想联翩。
秋煜却是非常的高兴,再次拱手感谢。
一个官,对一介草民过度的尊重,善宝觉得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就是这个草民有着不为人知的幕后,要么就是这个官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比如断袖。
于是她多看了秋煜几眼,却现自打祖公略进来后,秋煜就再也不肯看她了。
她叹口气,果然秋煜断袖了。
外面突然有爆竹声响起,明儿即是大年三十,劳碌了一年的人们遏制不住兴奋,提前开始庆祝。
善宝听着听着,鼻子酸涩,明天过后,自己已经满十八岁,爹说过,满十八岁必须把她嫁出去,不想却是这样的方式嫁了,而自己念念不忘的哥哥,你在哪里?我想你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想起我。
啪嗒!情到深处,掉了眼泪。
祖公略看见了,忙问:“怎么了?”
善宝吸吸鼻子:“风大,砂砾入眼了。”
祖公略习惯了她这种说话方式,而秋煜四顾房内,愣愣的不知所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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