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傅在寝室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在书橱前停住了脚步。
陈师傅心领神会,他捋起衣袖,将最边上的一个书橱挪开。
欧阳平等人一起上,将一排书橱挪到距离木板墙一米左右的地方。
严师傅从一个灯架子上拿起一个铜质蜡烛台,在木板墙上敲了起来。
严师傅从北边敲到南边,上边敲到下面,他一边敲一边听,如果木板墙内有密室的入口的话,声音和其它地方肯定是不同的。
欧阳平瞥了一眼至真长老,他坐在太师椅上,头靠在椅背上,像是在闭目养神的样子。李参谋等六个特警队员坐在至真对面的太师椅上。至真闭目养神,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密室的入口根本就不在他的寝室里面,所以他用不着紧张;第二种可能,他担心同志们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所以才强作镇静,干脆什么都不看。
和至真相反,站在门帘内的无极则是圆睁双眼,视线在一个地方停留了好几次。
欧阳平从无极的眼神里面看出了一点东西,无极是唯一一个能进出至真寝室的人,他是有可能知道一些情况的。
欧阳平走到无极的跟前,低声道:“无极师傅,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无极瞥了至真长老一眼,至真仍然紧闭双眼。
无极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抬起头,朝楼梯口望了一眼。
难道密室的入口在楼上吗?这好像不大可能。
欧阳平和刘大羽走到楼梯口,在楼梯的下方,挂着一幅山水画。
此时,严师傅也已经走到这幅山水画的前。
“严师傅,您看看这幅山水画的后面。”欧阳平道。
严师傅掀起山水画,用蜡烛台在木板墙上仔细地敲了几分钟。
“严师傅,怎么样?”
严师傅摇摇头。
欧阳平看了刘大羽一眼。
刘大羽走到门帘跟前,将无极带到了门帘外。
门帘外站着一个人,他就是道仁师傅。道仁怕打扰同志们办案子,所以站在门帘外面静等消息。
刘大羽朝道仁点了一下头。
道仁将无极拽到台阶下:“无极,你每天进出养心宫三遍,难道就没有现一点蹊跷吗?”
这也正是刘大羽想问的。
“你们刚才拿来的字是至真写的。”无极语出惊人。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竟然被大家忽略了。
“你确定吗?”
“我亲眼看他写的。”
刘大羽掀开门帘朝欧阳平招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