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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个粑粑哄一群狗下(第1页)

神父回到潺陵后,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据掌握的信息,既然巡抚插了手,救镇八方不算难事,难就难在玉佛最终去向。如玉佛先到我手中一切好办,如镇八方不见真佛不下跪怎么办?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引渡”,只有启动国际法“引渡”程序,一切才在我掌控之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有必要去趟省城,如省城拿捏不住,再由领事报请京城使馆,启动大使出面交涉。

这样最好:双管齐下,清朝官员搞不定,我单线搞,两边都能搞定,依我的。这是个万全之策啊!他不由沾沾自喜地自夸:我怎么这么聪明?

神父做完早祷后正想起身去省城,管事突然叫住他,悄声告知说有人在经室等他。经室是不随意让人进的,急问谁,回道,去了便知。

一眼见到刘老四,神父喜出望外,平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月不见,如同隔世。以往,事事由他安排,井井有条,现在没了他,诸多不便,还失去了不少生意,一种失落重逢感的情绪涌了上来:“主啊!我的红管家,跑到哪里发财去了呀?想死我了。回来吧,有我教堂神灵永存高悬,官府不敢动您。”

刘老四笑嘻嘻的拉了拉神父的手,又热烈的拥抱了一下神父--这个西方礼节,早已娴熟。

坐下后,刘老四借题发挥:“学生想回,然黄捕头不是善茬儿,岂肯放过?反给我主带来无穷烦恼,不妥……”

故意停顿一下,揪住“发财”二字继续发挥道:“提到发财不敢,您对学生有知遇之恩,岂敢离心离德,在外混也是为您着想……”

说着说着,压低声音,道出了一件大事。

“军火?”神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要好,只要快,价格嘛……”刘老四本想说价格由你开,想了一下还是说成:“好商量。”

走私军火可说一本万利,利润大大胜于走私鸦片。一听有人需大批军火,神父的眼睛又开始闪蓝光,心底翻江倒海,激动得几乎要发狂,但他忍住了。装作为难地说道:“走私军火,贵国法律--死罪,您敢?”

“学生不敢,先生敢!”刘老四不由嘿嘿阴笑二声,回道:“学生又不是需方,只管牵线搭桥,感恩先生。生意之事,总会偏向您,让先生发的越多越好,何须卖关子?”

神父见刘老四扒他“画皮”,脱他裤子,显得有些尴尬,禁不住哈哈大笑,用以掩饰窘态,立起身,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道:“我主没看轻您,您是我在贵国的第一朋友。我正好要去趟省城,顺便落实这件事。您还是住您的房,等我好消息。”

俩人又说扯一阵,神父急于赶船,匆匆别离启程。

到了晚上,刘老四登门拜见了尊朱先生,千恩万谢感激先生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还是“娘家”好,有盼头。对大帅的栽培,更是感激涕零,说是从此一心一意跟定大帅,决不三心二意。

还解释说,请先生原谅他以往无知,被迫跟随史迈斯走了一段弯路,是大帅拨通了他,中国人内斗,再激烈,只是兄弟打架,听洋人的打自家人就是汉奸,这辈子,他绝不当汉奸,若违背,祖宗都不会放过。辞别时,还留下二根金条,说是指路谢银。

“先生千万别推辞,这财来的干净,是正当生意的分红。”

送走刘老四之后,尊朱先生心潮澎湃,感慨万千,仰望星空,不禁冲口而语:“君儿啊君儿,你长大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是最棒的!你没辜负先人,你没忘却祖先使命,你是尊朱氏好子孙--华夏之魂!向前向前再向前,曙光就在前面……”

为了事业,尊朱先生已十多年没见到儿子了,现在儿子又有了儿子,他真想抽时间去看看孙子。

随着镇八方落网,随着澧州实施“绥靖政策”,潺陵安静了,澧州安静了,这空间,是他大施拳脚的好时机,他要更进一步壮大势力,待到四处峰火,关键时配合反清大势给清廷致命打击。也许成功,也许又是一次失败,但只要后继有人,火种总会再次燃起……

想到火种,再次联想到孙子,一股暖流占据心间:我的小孙孙,你在哪里?你想见爷爷吗?

第二天,交待丽儿看好家,说是母亲想她哥,也想上山见见从未谋面的孙子,少则四五天,多则六七天准回。丽儿要跟去,说是她也想哥,这多年,怕是什么样都快忘了。

尊朱先生不许,说是刚进书院,好好涨知识,不能掉课,再说神仙妹妹也少不了她管着。丽儿不高兴,撅着嘴生闷气,没办法,她不敢违逆父亲。

父亲对子女一向严厉,无论男女,一律放养,从不骄宠。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激活人性潜能。

安排好一切,上县衙向康知县告了几天假,说是拜望一位老友,又对我黄捕头交待一番事务,这才携带夫人急急启程。

尊朱先生走后第二天,康知县突然接到一纸协查官文,看着看着皱起了皱头,看完递给黄捕头,冷笑道:“你看看这个,这个镇八方啊,瞒天瞒地,还不知犯了多少案,朝廷元老都敢动,这下可好了,别说一个护照,就是国外王公伯爵,朝廷岂可放过……”

话没说完,猛然心中一亮,顿了顿,扭转话头,若有所思地问道:“哦……镇八方宁死不招,子龙,你能不能换种思路,从赃物入手,主动出击,去趟荆州他老家,也许,玉佛与赃物放在他老家一起?”

“荆州若大,他又不招具体位置,您审过的,说是从小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哪有家?”黄捕头看完公文丟一边,无可奈何地盯着康知县。

“孤儿?”康知县又是一声冷笑,语出点题:“甜儿何来?”

听得康知县这一提,黄捕头猛一拍头,叫道:“愚婿怎未想到呀?谢泰山大人点醒。”急急奔往七里洲王渔头家。

王渔头见找黄捕头上门,初时显得很尴尬,哪知这“情敌”不计前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心里反觉过意不去,只是呆呆傻笑,说些巴结话,叫家人赶紧安排酒食。当黄捕头说明来意后,这才渐渐放开,一旁好言相劝甜儿说实话。

甜儿想起镇八方对她的“恩情”,起初不肯就范,坚持说她仅是镇八方远方表亲,并非亲兄妹,镇八方去过她家,因两家相距远,她从小到大没去过镇八方家,不知他家在哪里。

还是黄捕头有办法,要带甜儿一同去她家看看,她父母总知道,要是撒谎,与镇八方同罪,要杀头的。

甜儿吓住了,只得妥协。镇八方替甜儿赎身后,曾带她在朱寡妇家住了个把来月,没日没夜的调教了一段时间,虽在深山老林,还记得地名,不得已如实告知。

当然,自己原是妓女出身没说,怕王渔头休了她。

黄捕头见甜儿挺着个大肚子,即将临盆,也没太难为她,仔细地问了一下朱寡妇家庭情况后,辞酒回衙。

当日,黄捕头带上二弟三弟、五虎及十来个捕快,上马急驶朱寡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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