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曦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在墨漓的怀里使劲地拱着,这让墨漓这个正常的男人真的是难以招架。他察觉到了安若曦的异常,直接抱起她来把她扔到浴缸里。用凉水给安若曦降低着自己身体的温度。
安若曦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给冰得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牙齿都在打架一样地蜷缩着身体叫着“冷,冷!”
墨漓也是非常无语地样子,气愤地说着:“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还被人给下药!小若,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对你!”他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小丫头,心里除了心疼就是心疼,简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在凉水里待了太久的她,他又把她给捞出来,怕这小妮子给感冒,又给她擦干头发,抱到床上。只是刚觉得小妮子好一会儿。紧接着又不清醒了,柔软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缠绕在墨漓的身上,她此刻就像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一样,墨漓身体的冰凉让安若曦想要更多的靠近。
就这么无休止的一次次缠绕,也让墨漓的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发现这辈子这小妮子的出现仿佛就是来专门折磨墨漓的,他一次次把小妮子从自己的身上拉开,但是好像这小妮子就像着了魔一样,一次次地又给凑了上来。
只听见小妮子说:“师父,我难受,我好难受!”
墨漓此刻看到小妮子难受的样子,他也是忍耐到了极限,而此刻的他并不比安若曦好多少。只见他头上和手上的青筋开始爆起,脸也憋得通红,更主要是他下身的异样,让他知道自己有多隐忍。
安若曦再一次不知死活地靠了上来,“师父,我太难受了,师父,你救我!”
墨漓看着这么难受的小妮子,他用手使劲摇晃了一下安若曦的脑袋,憋着充血发红的眼睛问:“安若曦,你说我是谁?”
安若曦用力睁了一下眼睛,说了一句:“师父!”
“我叫什么名字?”墨漓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他这几个字像是用牙齿在咬着说一样。
“墨漓!”安若曦回答。“师父救我!”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后悔吗?”墨漓再一次摇醒安若曦。
“不后悔!”安若曦边摇头边说着。
此刻的墨漓再也忍不住那身体的异样,直接开始翻云覆雨,不知道带着安若曦翻过了多少次高山和顶峰,又不知道自己沉下过多少次低谷。只是看着小丫头脸上的潮红颜色越来越淡,也越来越正常。他才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清洗了一下,然后又像抱着一个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在她的额头一吻。
只是床上的那朵小梅花,是那么地刺眼。他把床上都整理了一下,还都换了床单,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给安若曦红肿的地方给涂了药,那一抹清凉让她觉得很舒服。然后墨漓给她盖好被子,小妮子才沉沉地睡去。
等她睡着,墨漓才去浴室收拾了一下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做的对不对,但是他不后悔!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对小妮子照单全收。
这一夜就这么荒唐地结束了。等早上安若曦醒来,动了一下身体,仿佛自己就像在车轮上碾过一样,浑身疼的厉害。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突然自己给惊呆了。再看一下自己身边有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旁边背对着她躺着,而自己也是在被子里不着寸缕。
她自己纳闷地想着,难道自己昨晚真的是发泄纵欲,把自己给卖了出去?“哎!真是喝酒误事啊!”她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慢慢起身,这不起身不知道,一起身吓一跳,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啊,怎么会这样?怎么是师父,墨漓?她不是跟一个外国男人走的吗?怎么会是墨漓?”
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起床,刚起身走一步,腿软的差点摔倒,但是身上的那些草莓印让她想起昨晚到底他们有多激烈。自己的两条小腿此刻走路就像扯面条一样。她赶紧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然后拿着自己的包就赶紧走人。
她本来想随便找个男人一夜情的,她不能把自己给自己最爱的人,那就放纵一次又何妨?可是,老天估计就是故意在跟她开玩笑,让自己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在这一刻给全部浇灭。瞬间让自己的心跌到谷底,他们可是亲兄妹啊,这让她如何是好?
所以此刻的她只能有一个办法,就是尽快离开,尽快离开这里,尽快逃离。她不知道这做的到底是对不对,但是她此刻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早上的阳光还没有那么强烈,墨漓这是来英国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当他被窗外的阳光给晃醒,他摸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温度,还是温的。他起身,只是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人,而只有他一个人。只是床单上还留有的余温,他知道她没走多久。他急忙起身也赶紧穿衣服洗漱,只是当他赶到乔治的公寓时,却被告知安若曦已离开。
只看到安若曦给墨漓发的最后一条微信,“再见,不要找我!”
墨漓看着这一条小妮子的告别信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但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又那么历历在目。他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折磨这一对鸳鸯,难道他们就真的那么苦命吗?
墨漓也只是给乔治发了一条信息就直接离开了英国,踏上了回国的路,他没有让乔治的人来送他,他不想让人送,也不想跟安若曦的离别。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痛和脆弱,所以他也就直接发了条信息就离开了。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发生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一样,安若曦的离开也是简单地跟乔治发了一条信息,也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来送她。
或许这就叫默契吧,也或许就是他们这一类人的性格吧。既然不能很好地在一起,那么就礼貌地分手!
两个人的征程,只是他们去了两个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