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航,你苏醒过来就好了。”只听薛雅琴说道,“医生也说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就右眼受了点伤,但不碍事,擦点药保养几天就恢复过来了。于经理让我来看着你,她说你在这边没亲人,又是因为公务受的伤,所以公司得好好照顾你。你现在好了,我等下得马上打电话告诉于经理他们,好让他们放心。”
听着薛雅琴那番听来真腔实调的话语,周志航只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他豁然明白,自己这并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无疑摆在那里的。
随即他也想起来了,自己当职的珠宝店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抢劫事件,但好在当时有惊无险,自己随机应变地制服了那个匪首,并用抢过来的那把无声手枪击倒了正欲携带大批抢劫来的珠宝逃遁的一名劫匪,只是这往后的事情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雅琴,你……你还是别太客气了,这可是医院,不能这样,有事回去后再说。”
意识到此情此景乃现实情况之后,周志航便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赶忙很不好意思地指示赤果果毫不遮掩地呈现在自己身边的薛雅琴道。
“周志航,我没客气,这是应该的。”岂知薛雅琴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回答道,他一点儿都不为周志航那劝解的话所动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们是在病房里,想做什么都很不方便的。”周志航越发惊讶地说道,他真搞不懂,什么时候她薛雅琴变得如此豪放了,在医院里她都敢脱得那么彻底,浑身上下,连一块遮羞布都不准备一下。
尽管周志航很有搞掂薛雅琴的意思,但是呢,他现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吃不消,如果对方有此心意,那也得等到自己走出医院病房养精蓄锐后再说吧。
“周志航,你……你说什么呢?”听到周志航那煞有介事的话,薛雅琴一阵害臊,清秀的脸颊上一下子就涨红了。
她还道周志航是在开玩笑,但随口说出那种话太离谱了。
可她倒也没生气,说起来这一次全靠了他,公司才免遭巨大的损失,自己这个人质也得以全身而退。
周志航眼睛控制不住地瞄着薛雅琴胸前的那对挺拔如山的傲峰,他忽然不自禁地狂吞了一把口水,没想曾经苦苦意Y的东西今日此时却毕露无疑地赫然摆在那儿,这怎不令他怦然心动难以蛋定。
“薛雅琴,不管怎样,你先披上衣服,你这样光溜溜的会伤风感冒的,再说了等下有人闯进来看到了就更加麻烦了!”周志航倏忽端正神色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真不懂,打哪时起,一向以清纯胆小示人的薛雅琴变化这么大了,难道是她特意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吗。
周志航都有点儿消受不起了,要不是身在病重难享其福,那他一定会笑纳美人恩,纵身扑上去与知性撩人的薛雅琴共赴巫山**。
“周志航,你都这样了,还开那么低级无趣的玩笑啊!一点儿都不好笑!”薛雅琴又羞又急,她开始生气了。
“……”
周志航彻底无语中。
这什么世道,他真看不透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确实喜欢过的长发女孩了。
“我走了,去给于经理打电话,告诉她你平安无事地醒过来了。”薛雅琴忽道,随后她不由分说地站起了身来。
而也就在那一瞬间,周志航的两眼瞪得更大了,刚才薛雅琴是坐姿,他看不到对方大腿内侧夹得很紧迫的神秘地带,而这一来他着实是大饱眼福了,薛雅琴乍现的大好春光差点儿叫他鼻子喷血了。
“好浓密……”眼睁睁地凝视着薛雅琴那“神圣之地”,周志航头脑禁不住一阵眩晕,他还来不及招呼对方,人家就已经转过身去雪白的臀部一扭一扭地走出了病房。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周志航晕菜,脑海里满是斗大的疑问号。
这不知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看花了缘故,还是薛雅琴她有了神经质的倾向了,再开放的女孩子也不至于赤(身)裸(体)地在公众场合走来走去吧。
不过恰恰在那下一刻,周志航就发觉异常的地方了,只见自己眼前不远处有一抹与周围日光不同的光芒,他记得,那团光好像是从薛雅琴身上“抽”出来的。
“我晕,出鬼了?!”周志航这一惊吃得可不小啊,他顿时也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他立刻确认了那团亮光的存在,并且,他发现自己能够通过控制视线将那一幕似有似无玄妙之际的光影慢慢地收回来。
几分钟过后,那阵光真的凝聚过来了,近在眼睑边。
收拢聚合的那一团光自然很浓厚了,好比是一个熠熠闪亮的光团在那里不时地跳跃浮动。
“咦?!”周志航心里大感惊异,想道,“这光团的形状怎么那么像宝石中的钻石,而且是一颗拳头大的心形钻石,浑然透明!”
刹时间,周志航又惊又喜,又有点忐忑不安,他虽然不理解这一幕至为奇异的现象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事实告诉他,自己右眼发生异变了,在它为歹徒手中的钻石首饰刺伤之后就出现了诡异钻石的影子。
“镇定,一定要镇定!”周志航示意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
旋即,他闭上双眼,再睁开,那团钻石样子的亮光仍然显现在右眼前,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