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在地的人挣扎了好一会才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扒开人群就往外走,钱顺恒见了也没在意,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霸道。
没多久,青柳镇县令闻讯赶来。在看到自家宝贝儿子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心中大怒,但还是强行压下,先是给了自家儿子一巴掌:“逆子,你这次又是闯了什么祸?”
李浩没想到这人一来就直接扇了一巴掌,真是老百姓的好官啊。钱顺恒却不这么认为,刚刚那巴掌看似用力很猛,实际上不过是雷声大雨声小罢了,这种伎俩他可是从小看到大的,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过看这人穿着官服,看来是有官职的人,不过也没什么为题,看那官服也不过是指甲盖大小的小官,跟自己自是没法比的:“你就是他爹?”
县令顺着钱顺恒的声音看向他,“本官就是,你是何人?”
钱顺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儿子横行霸道,这事你可知道?”
县令没有回答钱顺恒的问题,而是继续问他:“犬子无状,冲撞公子,是他的不是,但公子出手伤人也是不对,不知公子想如何解决?”
好一个出手伤人!钱顺恒简直要被气笑了,到底是谁先出手的?还想问自己如何解决?当下他也不想多废话,直接问县令:“不知大人想要如何解决?”
县令斟酌一下说:“犬子无状在先,公子打人在后,不如两人互相道歉,这事就当是过去了。”
说着,县令又看了看周围因着打架而损坏的桌椅碗碟,继续说:“至于这店里所损坏的一切东西,就由两人共同承担,一人一半,不知你们觉得如何?”
钱顺恒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撇了撇嘴说:“不如何,反正又不是我们主动的,要找也是找您的儿子去。”
县令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亮出官威,眼前这两人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心里把两人都恨极了,脸上温和的面容也渐渐消失:“听你这么说,那就是你不想认罪了?”
钱顺恒不置可否,但李浩却不一样,他在心里暗暗心惊,乖乖,这可是县令大人啊,虽然不是他们镇的。有心想让钱顺恒先服软再说,但看他的样子,那话到嘴边又被咽回去。
就在李浩作为为难时,钱顺恒再次惹怒县令:“我又没错,人什么错?反而是大人您,身为这青柳镇的县令,却纵容其子作威作福,横行霸道,应该是大人您有罪!”
钱顺恒的话瞬间把县令的怒火点燃,只见他大怒出声:“大胆!非议本官,你该当何罪!来人,把这胆大之人给本官扣下,等候本官审判!”
县令身旁的官差听到自家大人的话就立马行动起来,但在快到钱顺恒身边时,钱顺恒大喊一声:“慢着!”
直接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淡淡的说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县令顺着钱顺恒的话看向那令牌,只见那令牌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瑞字,令牌上还雕刻着精致的图案,可就是这些文字和图案把县令吓得面色惨白,腿脚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世子饶命,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世子您大驾光临,还望世子恕罪!”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不已。没想到这公子只是掏出一个令牌就让他们的县令大人吓成那个样子。
那位县令公子也傻眼了,世子?哪位世子能把自家爹吓成那样?自家背后也是有一位王爷撑腰的,难不成还能怕了这么一个世子不成?
“爹,不过就是个世子,你怕什么?咱们也不是没后台的,还能怕了这世子不成?”县令公子不以为意地说。
县令听到自家儿子的话,吓得冷汗连连,暗怪自家儿子没事招惹那些贵人干嘛,而且,你招惹谁不好,要招惹面前这人?
“逆子,你闭嘴!你这说的什么话?还不快点过来给世子求饶!”县令一边说,一边给自家儿子使眼色。
无奈,自大惯了的县令公子却选择视而不见,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你这什么狗屁世子,又不是王爷,我怕你做什么?我告诉你啊,最好就乖乖给本公子认错,再把那什么令牌给本公子把玩两天,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钱顺恒冷漠地看着县令公子,“呵,让本世子吃不了兜着走?你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县令公子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是祈。。。。。。”
后面的字还没说,就被县令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把话给打断,只见县令红着眼觉得扇了一巴掌还不够,再来两巴掌,直接把县令公子给打蒙了。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父亲怎么好端端的扇了自己几巴掌的?
然而,还不等县令公子说话,县令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来直接把县令公子给架了起来,吓得县令公子哇哇大叫:“爹,爹,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明明。。。。。。”
这话还没说完,又被县令给打了几巴掌,县令一边打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怕连累你姐那你就继续说!”
县令公子的姐姐是他的底气,要是没了,自己会变成怎样,他还真不敢想,乖乖闭嘴任由那些人架着自己。
县令装出一脸懊恼的样子先是给钱顺恒道歉:“世子,是下官管教不力,下官这就把人给带回去重新管教,要再不知悔改,定不会放出来祸害咱老百姓的,还请世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