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大根手中的银针如同灵蛇一样,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稳稳地扎入林英的胸口。
他的动作轻盈而准确,仿佛每一次下针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随着李大根一针又一针地扎下去,林英的身体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原本狂躁不安的他,此刻竟然逐渐安静下来,双目中的通红也开始慢慢消退。
周围的护士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议论起来。
“这个农民竟然真的懂针灸?”
“看样子是真的有点本事啊!”
“不过,他真的能治好局长的狂犬病吗?”
段荣听着护士们的议论,心中更加震惊。
段荣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他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农民竟然真的有两下子。
但他仍然不甘心地说:“这只是表面上的缓解,并不能说明什么。”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段荣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大根的动作,观察李大根下针的位置和深度,试图从中窥探出些许奥秘。
他发现李大根每一次下针都似乎随心所欲,闻所未闻。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林英局长身体上的变化,段荣甚至觉得对方就是在乱扎!
以段荣这种层次的人,当然看不出李大根的医治手法。
因为这套针灸技法,是要筑基成功的修真者才能施展的。
看似是在用银针刺激病人穴位,实则是以银针为引,将自身本源灵气灌输进林英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大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他始终保持着稳定的呼吸和节奏,一丝不苟地施展着针灸术。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而肃静,只有李大根手中细针与皮肤接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此刻的段荣心中震惊无比。
他作为市里下来的指导学**治医师,自问在医学领域有着不俗的造诣。
然而此刻,他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农民的手法一无所知。
林英局长的病情越来越稳定,狂犬病的症状也逐渐消失。
段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无法接受一个农民竟然能在他束手无策的病症面前,展现出如此高超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