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喻麦冬轻描淡写,伸手摸到了他的锁骨,指尖往下滑动,离那个纹身越来越近。
贺祁年在她将要摸到纹身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喻麦冬感觉到了隐隐的痛意。贺祁年的黑眸透着寒光,冷目灼灼,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好像那时候也是夏天吧,但并没有那么多雨,有的也只是燥热。
他们那年八月份到的加州,租了一个价格稍微便宜但离学校挺远的一个lofter公寓,房东是一个离异老太太,就爱占留学生的便宜,空调年久失修,稍微时间开的久一些,空调的扇叶就会往下滴水。
在他们住进去的第一个星期后,唯一的那台空调彻底罢工,给房东太太打电话,交涉半天才得到隔日会给他们换一个新空调的口头应约。
炎炎夏日的午后,贺祁年的电脑主机烫的任何游戏都带动不了,而喻麦冬也没有心情去做其他事,这样的天气好像诸事不宜。
本来都决定要出去订酒店住一晚的,但最后没去成。
喻麦冬在二楼换衣服,贺祁年靠在一楼的沙发上,他一抬头就能透过透明的玻璃防护墙看到她正在做什么。
喻麦冬那日穿的那个胸衣是贺祁年送的,聚拢胸部的上部有一处镂空,所以显得要丰满一些。
贺祁年倒是很快便将视线移开了,在喻麦冬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他突然出声,音色低哑:“喻麦冬?”
“嗯?”
喻麦冬以为他有事,便走了过去,还为走到他的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去。喻麦冬重心不稳,直接趴在他的身上。
“你干什么?”喻麦冬瞪他。
天气本来就热,这么一动弹,更热了。
贺祁年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接着往上,出现在她的胸衣里,他没有锁扣解开,而是恶趣味的将两个完一揉在手心里。
“是不是大了?”
喻麦冬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嗯?”
贺祁年故意吊着她,”刚开始是不是没有这么大?谁帮你的?”
两人都已经动情。
黏腻的汗水交织,又或是动情时的眼泪……就这样不知疲惫的做了一下午,晚上随便糊弄了一口,原本已经疲倦,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贺祁年将她抱到餐桌上,两人又交缠到了一起。
如今二人视线在空中纠缠,到底是谁先在往前一步都变得不太重要。
贺祁年的双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托起,将她举起,分开的她的两腿,喻麦冬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东西刚好顶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上顶。
喻麦冬的裤子被退到了一半,这下之前的包扎伤口的短袖好像变得碍事起来。
两人的手机在之前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从这下雨的天色依稀能判断出时间不早了,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格外了解,熟知对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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