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一家外观看上去考究的客栈,一行人住了进去。
清浅与竹烟一间厢房。
正好有两张床榻。
整理好了行装。
二人来到雅间同他们一道用膳。
待小二端上茶水时才告知。
这茶钱是别的地区的好几倍。
连澈并未多问,只是示意池宋照付茶钱。
午膳过后。
各自小憩了片刻。
连澈便说要出去走走。
一行人随了他,出了客栈。
街市上并不繁盛。
做生意的小贩也少。
而沿街的家家户户基本都是大门紧闭的。
此处灰尘极大。
艳阳却是高照。
倾斜而下的阳光中。
都轻轻飞舞着沙尘与细小的土粒。
两侧的楼宇上皆是沙蒙蒙的一片
看不真切。
而四周,几乎是无树木。
有的也只是枯枝残叶。
一路走来。
清浅的绣鞋上已蒙上一层薄薄的土灰。
目光探向前方几名轻履而行的男子。
他们都身怀轻功,脚程也快。
靴面该是无一点浮尘。
看到街中有几名衣衫陈旧的老伯躲躲闪闪的拿着木盆往一处而去。
连澈微敛了眼眸。
跟上了他们。
大概行了有半里路。
眼前出现了一片乘着点点绿意,河水轻泛的景象。
前方那一条小河,因长期干旱,水源也并不算丰厚。
且被人刻意的拦截了开来。
下游一片全是干裂的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