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也是情,只是用在了错的人身上,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罢了。“司徒明锐微微地叹着。
”那你呢?当初为何就挑上我了?如果我也像师傅一样无法给予你回应,那你也不是用错情了?“”你不会!“司徒明锐嘿嘿一笑,用力地吸了一口带着她发香的空气,”因为你的心中没有人,所以只要把你纳入我的羽翼下,我有的是时间来攻入你的心里占据你的心!凭我的独特魅力就注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嘴角轻扬,庄书兰心里暖暖的,离了他的怀抱,抬头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眉、鼻、唇,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恶作剧瞬间就说了出来:”如果我没有爱上甚至喜欢上你呢,那你会不会一直追在我的身后追下去,缠一辈子?“”没有如果!“司徒明锐坚定地说,”因为自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注定要缠一辈子!“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庄府,那会她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另人侧目的事吧!怎么会缠上呢?唔……管他的呢,缠就缠吧,就这样缠一辈子也好!
邪王的懒妃 番外一
某日清晨,庄书兰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梳妆打扮换上朝服准备上朝,只是这一日庄书兰在吃早点时,闻着平日里最喜欢的紫玉糕的味儿就觉得恶心、想吐。“呕……”一时忍不住了,赶紧起身离了桌跑到房门口处抱着门扇一阵狂呕。司徒明锐见庄书兰连胆都快呕出来了,赶紧去扶着她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庄书兰搭着司徒明锐的手站直身,斜靠在司徒明锐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心间涌动不定的气息也平了下来,笑了笑说,“我闻着那糕点的味儿不对,可能是不新鲜了吧!”
“不新鲜?”司徒明锐疑狐,东西是今天一大早才从十二坊送来,刚送来时,还有余热,明显是刚出炉的,怎么可能不新鲜?更何况就算是给十二坊的老板十二个胆子他也不敢送不新鲜的东西过来!
“扼……可能是我今天改了口味,所以见了它就不舒服吧!”庄书兰哈哈一笑,随意地说着——紫玉糕绝对是新鲜的,以她多年吃糕点的经验她只须瞧那糕点一眼就知道新鲜不新鲜。
“又改了口味?兰儿,最近你已经改过很多次口味了,基本上以前你喜欢吃的东西现在见了就吐!”司徒明锐将手搭在庄书兰的额头上,摸了摸说,“你最近是不是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以前不挑食的,现在是吃这个也不是吃那个也不是了。”
“我是不挑食啊,可是他要挑,我能怎么办?”庄书兰堂着眉,拉着脸叹气。
“他?他是谁?谁是他?”司徒明锐听着这话怪怪的,一个不成形的猜测在脑子里盘旋,可又不能确信,只好加紧地追问。
庄书兰不言,离了司徒明锐继续回到餐桌上吃东西,可才喝了一口粥立马又吐了出来,来不及离席,就那么吐在了餐桌旁。
“怎么回事?到底里哪不舒服了?”司徒明锐见庄书兰吐得辛苦,心疼不已,边轻拍着庄书兰的背边说,“一会早朝就不去了,让元五来给你瞧瞧,今天在家里休息吧!”
“好!”庄书兰也不拒绝,反正她对早朝这事也没多大兴趣,“不过元五就不用找来了,我又没生病,看什么大夫?”
“都吐成这样了,还叫没生病?”司徒明锐略带责备地说。
“这别人怀孕都是三四个月时才开始孕吐,哪知到了我这里才月余就这样折腾人了!”
“什么?”司徒明锐下意识地问,因为现在他的脑子里全是怀孕那两个字在打转,虽然刚才有这方面的猜测,现在证实了,还是让他措手不及。扶着庄书兰的肩,欣喜地问:“兰儿,你是说你有了?是不是?你有孩子了?”
“是是是!由于某人的不知节制,害得我小小年纪就要升级当妈了!”
庄书兰提起这个就有些郁闷,她这身体才刚到十六岁,按着她的意识来算,就一高中生,就已经是个准妈妈了!她大好的青春就这样没了,直接升为黄脸婆了。
司徒明锐没听进去庄书兰的抱怨,满是欢喜地一把将庄书兰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激动地说:“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庄书兰轻笑着,抱怨虽然抱怨,但并不反感,思来想去,有个孩子也是挺不错的——至少可以转移红绸、青竹她们两个用之不尽的母爱来照顾孩子从而放了她,母爱太泛滥了,也是让人受不了的啊!
而司徒明锐激动,庄书兰也能体会他的心情,都二十好几了,大东皇朝的男子一般在这年纪孩子都是两三个在地上乱跑了,所以他有羡慕的心也是可以理解的。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司徒明锐的理智也回来了,直直地把庄书兰按到椅子上责问:“已经月余了?怎么一直不告诉我?要不是今日我追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我到肚子大起来,想给我个意外惊(吓)啊?”
“当然不是啦!”就算有那个打算,庄书兰也是不会承认的,“最近你忙我也忙,本来我知道的是时候就想对你说的,偏偏因这样那样的事,就忘了。”
最后一句话,庄书兰自己说得也没底气了,这忙个,只能给司徒明锐,她自己却是不能的。虽然贵为帝师,她却没怎么给皇帝上课,课业推给了上官玥星,她只管教皇帝批折子。而教皇帝批折子时,只是简单给他讲解,最为主要的还是启发皇帝自己去处理,所以这样一来,她基本上每天都是很闲的。
“忘了?”司徒明锐挑眉扬唇轻笑,重重地重复着,显然不相信庄书兰的说词。
“好啦!”庄书兰受不了他逼视的目光,坦然地承认道,“我就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行了吧!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
“嗯。”司徒明锐应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庄书兰,一幅想听听你的新借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