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笑道:“管他呢,我从来都不理他。你说你也是,咱们小队不管你房子的事儿,你的工分也是在大队那边挣,你说你非得跑地里遭这个罪干啥?”
“我不怕苦的”冯茹说道,“其实受点苦有时我觉得更好,身上疼比心里疼要强得多了。”……
泡挑完了,李寡妇放好了针,吹灭了灯,重新上床,躺在了冯茹身边。
两人默默的躺着,彼此各自想着心事。
…………
清晨,等刁大河睁开眼睛时,小米粥和馒头已经端上了桌。
“哥,起床了!”
看着明艳动人的秀芝,刁大河不禁感叹,“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懒洋洋的爬起身。
秀芝给他套上背心,又给拿来了裤子。
“我内裤呢?”刁大河问道。
秀芝已经懂得这个新名词了,回答道:“我给你洗了。”
“那给我拿一条新的来,立柜里面有。”刁大河说道。
秀芝打开立柜,看见了一叠红的蓝的。
惊奇问道:“哥,你昨天去了供销社啊?”
她简直难以置信,一个人一天之内,不但进了山挖了竹溜子,还砍了自己一个星期都背不回来的柴,竟然还去了一趟公社,这是飞毛腿吗?
刁大河撒谎从不带着草稿,点头道:“对啊,去买了斧头,买了锯子,还买了这一堆的内裤。看见没,红的是你的,蓝的是我的。”
“啊,你还给我买了东西啊?”秀芝很惊喜,立马忘了质疑,拎起红内裤反复观看,用手揉了揉,还贴在脸上感知了一下。
赞叹道:“真安逸!”
虽然不穿内裤更加的方便,但总归不够健康,也不够舒服。
秀芝红着脸到床边穿上了内裤,然后站起身转了一个圈。
略带着几分羞涩道:“哥,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