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喔,不会性骚扰,顶多“用刑”而已。
“呃,好。”
温驯的,方蕾把手放进奥文的掌心中,任由他牵着她步入舞池……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要被告性骚扰了吗?”
奥文亲昵地将方蕾拥在怀中随着音乐晃动,他的手先扶在她背后使她紧贴在他胸前,然后移至她的臀部停住,非常暧昧的姿千百分之百的性骚扰,但她没有注意到,一心在说服自己说害他那么难堪并不是她的错,罪魁祸首应该是他自己。
谁知心理建设才刚盖出地基,就听到他用那种疑惑的语气质问她,方蕾险些失笑,但仍强硬的板起脸来。
“都是你的错!”
“是吗?请解释。”
“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你是干什么勾当的?”
勾当?
他是走私还是贩毒?
“那很重要吗?”奥文淡然反问。
“当然重要!”方蕾重重点头。
“哦?”奥文眼底悄然浮现一抹怪异神色。“为什么?”
“因为……”
方蕾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说了大半天,奥文眼底的怪异神色也逐渐消失,换上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所以……所以……”顺畅的说词讲到这里突然扭捏起来。
“所以?”
“我……我说你是骨董商。”
“……”
“不准你露出牙齿白的地方给我看!”
“我没有。”
“最好没有。”
“所以,你为了弄错我的工作而要告我性骚扰?”
“这……”方蕾又别扭起来。“也不全然是啦……”
“那是什么?”
“那是后来……”
又说了一会儿,方蕾终于说到之所以会造成这桩荒唐事件的重点。
“……我不想替小燕洗三年马桶,不然我一定拉你去跟我一起洗!”
“……”
“再警告你一次,不准露出牙齿白的地方给我看!”
“……”
“我警告你!”
“靳文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