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似乎是坐错了位置,赫兰夜闷哼一声,楚宁歌手忙脚乱的爬到一边,刚刚那坚硬的感觉不会有错,她余光忍不住瞄向那处,不会是坐坏了吧?
真是罪过啊!罪过,本来双腿就废了,这回又废了一条,她不会真得被赫兰夜给嘎了吧?
脸上忍不住爬上热意,她僵笑着,伸出爪子跟他打了个招呼:“早啊!”
赫兰夜耳朵红红,他猛的起身,抖了抖身下的袍子,就怕被人看出什么异样来。
眼睛更是不知道该往哪搁,也跟着说:“早。”
擎无听见二人对话,忍不住抬头眯眼,看了眼快要爬到头顶上的太阳。
心里忍不住吐槽:可真够早的。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静默片刻后,楚宁歌走失的大脑,终于想起来这是她的房间。
“你怎么一大早就在我的房间?”
此时赫兰夜也擦完了鼻血,平息好了心情,转头跟她说:“你忘了?昨天你昏迷了。”
经他提醒,楚宁歌立刻想起来了:“哦,对,那老头怎么样了?”
她爬起来就想去看看,透支了她这么多体力,要是还没救活,这买卖可真是干亏本了。
赫兰夜伸手拽住她裤腿:“你就这样出去?你连鞋都没穿!”
楚宁歌低头:“可不是嘛!真是睡傻了。”
她毫不在意的走回来,找到袜子穿上,又给自己穿上鞋。
赫兰夜看着白嫩嫩的小脚丫在他眼前晃呀晃,心想:‘她还真是没把我当外人,也是,女人的脚只有自己的夫君可以看。’
楚宁歌心里可没他那么多弯弯绕,在现代,穿着比基尼都可以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走来走去,她光个脚丫子又算什么?
“你不起来?”
视线扫到轮椅,她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哦,又忘了,看样子昨晚真是体力透支过度,把脑子都给睡丢了。”
上前扶起轮椅:“我抱你上来?”
“不用!”赫兰夜赶忙拒绝,让女人抱,算是怎么回事?
他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光了。
“我自己能行。”
赫兰夜拉过轮椅,双手支撑在扶手上,一个用力就坐了上去。
楚宁歌竖起一根大拇指:“牛!”
被夸了,赫兰夜耳根又有点红,他握拳清咳:“这不算什么?”
“我吩咐杜魁炖了点补汤,这会应该能喝了,我叫他端给你。”
“不急,先去看看患者。”楚宁歌说完,就往外走。
到门口处,她顿住脚步,看着地上躺尸的两块门板,以及门板上的脚印窟窿,缓缓的转头问赫兰夜:“你说,我是不是就没有用好门的命?”
赫兰夜滑动轮椅过来,看着这两块门板,他又想起了刚刚不经意被碰到的触感,热意再次漫上脸颊。
糟糕!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扯起袍子,默念了一遍清心咒。
“我叫杜魁来修。”
楚宁歌:“行吧!人说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我这都第四回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五六七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