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秦明月,“现在的日子,柳儿很喜欢,主母切莫为了一时心急冒险。”
“你也看出我心急了?”
柳氏点头?,“竟似比奴婢还急。”
还没等秦明月想更多,春梅急匆匆过来。
“主母,不好?了,小?舅爷,小?舅爷他……”
“怎么了?”秦明月问,想不出秦安还能怎么样。
“刚刚凭西姑娘独自离开,谁知在外院碰见了小?舅爷,就、就把人家拖到屋里给……”
秦明月的头?越来越疼。
“怎么现在才来报?”
“这……奴婢也是?刚知道?。”
几乎同时,柳氏拦了一下秦明月,她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秦明月莫要着急。
很快秦明月冷静下来,目光变换,这件事确实?很有趣。
从凭西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天时间,这人竟然还在方家,难道?不蹊跷?就算当?真是?秦安把她拦下想要做些什?么,也该是?她刚离开时的事。
到了外院,只见凭西衣衫不整,整个雪白的肩膀都在外露着,哭的梨花带雨,说什?么秦家小?少爷污人清白,作势要一头?撞死。外院伺候的几个小?厮全都出来看热闹,但凭西却没有因此而羞怯,反而哭的越发凶残。
尤其见到秦明月出来,她几步跑到秦明月面前,试图把自己塞进?秦明月怀里,却被躲开了。
凭西哭的更伤心了,“若是?被师父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
本来是?该同情?凭西的,可秦明月总觉得她无论是?伤心还是?哭泣都缺了那么几分真诚,对于这个女子实?在是?生不出太多好?感。
秦安挺着肥硕的肚子,满脸迷惑,“不是?,你……”
“怎么回事?”秦明月问。
秦安正烦,但是?瞥了一眼秦明月身后的应九,还是?不敢不说。
事情?倒是?与秦明月想的并不一样。
秦安本来在好?好?地睡觉,他初来岫州花费甚巨,现在海州那边虽然给寄过来了银钱,但也已?经警告过他,他不敢再如一开始时那样大张旗鼓,又一事无成不敢回家,反倒有大半时间窝在方家客房里。
谁知睡的正香,忽然听见一阵女子哭泣的声音,方家的丫头?们大多不出二门,秦安想着没准是?千盏姑娘受了委屈,来找他主持公道?了,一骨碌就穿上衣服起来。结果?一推门,是?个貌美如花还带有西域血统的姑娘,那皮肤白的泛着荧光。在中原人心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有着异域相貌的人通常地位不高,不是?谁家的舞姬,就是?哪个好?色之徒的外室,秦安当?即就动了歪心思,理了理头?发,就去问那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