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炎听不到对方小声低咕,将珠子递给白鲤,却突然发现手里的珠子逞现出一团凌厉的黑气。
怎么觉得跟敖鹰身上的气息有点相近呢?
白鲤慌忙把珠子收好抱走。敖炎回想起医师说的话,心里咚的一声。
不会吧……
还没有回房间,敖炎便看到前院驶进一辆车子。不是他们家的车,但也是名贵的房车。敖炎好奇地站在走廊张望,想看看是哪个访客。
从车上走下来的男子有着一头白发,穿着白色的古式长衫,典雅斯文,彼有种古代贵公子范儿。但他身上的气势却一点也不输给敖鹰。
“把他交出来。”
对方一开口就毫不客气地讨人。敖鹰皱了一下眉,“你说谁?”
一黑一白直接就在庭院里交锋,敖冰似乎彼不耐烦。径自从敖鹰身旁经过,冲进屋里。四名护卫正想动手,而敖冰带来的保镖也不是等闲之辈。
居然敢在他家地头上撒野,那还得了?敖炎从走廊一跃而下,怒吼一声,“放肆!你还敢来要人?”
正想揣高衣袖冲过去干架,被敖鹰一把搂进怀里。
“你干什么?让我教训一下这个不负责的家伙。”
敖鹰搂住他就不放手,小声在他耳边哄道:“别生气,伤身呀。”
那温柔的语气让敖炎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你滚边上,变态。”
“把我族的雌□出来,若不是,我不介意变成族与族之间的纷挣。”敖冰浑身散发着怒火,“我教训自家的族人还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根本就是一直在利用他。”
敖鹰制止住敖炎,问道:“接回去后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那个贱人!居然窜通外敌,杀害我族子弟,当然只一种下场。”
话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气,让敖炎也打了个寒颤。正想开口,只听敖鹰说道,“你的人怎么处置是你的事。但能听我说几句吗?”
“说吧。”对于敖鹰,他确实不想再正面冲突。这也是千年以来,敖鹰第一次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他岂能不听。
“比赛获奖的头三名作为人柱,但四方阵还差一名人柱。你是不是把自己也算进人柱里了?”
敖冰点点头,后者继续道:“那孩子知道这件事。”
“我的事,他没权利去管。他不知轻重,擅自妄为,只差一点就铸成大错,生灵涂碳了。”
“他当然不是为了你,也没有想到天下苍生。作为一名母亲,他只是想到了肚子里的生命。”
好一会儿,敖冰才消化了这句话。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大概仅是如此吧。”
“你确定那孩子是我的吗?他可是……”
“是不是你的,自己最明白吧。我言尽于此了,作为友人的最后忠告,不要失去之后才后悔。”
敖炎还想叫喧去揍人,却被某变态强行拉回房间。
当天晚上,敖冰在外面站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敖梭还是跟他回去了。临走时,敖炎骂了他一大通。
“你真是太笨了!傻瓜,笨蛋,脑残!这个变态虐待狂有什么好,你还跟要自投罗网。”
“笨的是你吧。”敖梭笑着回道:“我又笨又脑残,还欺骗过你,但你却还担心我。难道最傻的人不是你吗?”
“你还敢顶嘴!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