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施承,可能她当时就了结自己了。
所以她发誓,她要红,她要绑定最深的资本,她要成为所有人都惹不起的存在。
从她在业内站稳脚跟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对着她砸东西。
温暖这一下也算是碰到了宋安雅的逆鳞。
那些无脑又毒又蠢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黑粉,是散的,是一群又一群的人。
他们潜藏在网络中,潜藏在人群中。
就算宋安雅红了,也抓不到,没办法惩处这些人。
这就像是她想报仇,却找不到目标,一拳又一拳只能打在了棉花上。
如今,温暖激起了她的回忆,也激起了她的恨。
一巴掌下去,她感觉面前的温暖已经成了那些黑粉的替代品。
不,就是那些黑粉本身。
她发了狂,一巴掌一巴掌的抽。
温暖也疯了,两个人开始互殴,你一巴掌我一巴掌。
助理是宋安雅红了之后才跟着她的,这一下吓傻了,回过神立刻去拦。
“雅雅?”
施承冲了过来,抓住宋安雅的手腕,宋安雅红着眼睛,眼眶里氤氲着恨意,她对施承说,“她拿东西砸我。”
施承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你清醒点,她是温暖,不是你恨的那些人。”
宋安雅伏在施承的肩膀上哭。
温暖被助理挡着,她抓着助理的头发撕扯。
这时,一只手臂抓住她,“你也够了,宋安雅不是故意踩你的包。”
温暖目瞪口呆的看着玉泽,“你一直都在吗?”
玉泽沉默的看着她。
温暖瞬间明白了,“所以你看着我被宋安雅打?”
玉泽放开温暖的手,转身就走,温暖狼狈的追过去,抓住他,“你给我站住,玉泽,你给我说清楚,你一直在那里,看着宋安雅踩我的包,看着她抽我,对不对?”
温暖张开手,挡住玉泽的去路,“玉泽,你去国外治疗,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今天是你回国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我甚至可以为你两肋插刀!你呢?你眼睁睁看着我被打?”
玉泽目光深邃的看着温暖,“在国外治疗的时候我想了很多。”
温暖不解的看着他。
“施承来看过我一次,跟我说了一番话,那是姐姐,不,栗酥在医院跟他说的。我静下心来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回忆着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突然觉得过去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玉泽目光逐渐放空,仿佛陷入了某种困惑之中,“温暖姐,过去我们是朋友,你是我向往想成为的那种人,当你向我抱怨的时候,我一直在心疼你。可是,换个角度看,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真爱就一定比道德更伟大吗?”
“所以现在你开始心疼栗酥了?”
玉泽没回答这个问题,“当我静静的回忆过去,思念着我思念的人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当初那个进入跑马场,泼我硫酸的人。温暖姐,为什么后来你也会被疯狂粉丝攻击?”
温暖觉得可笑又冤枉,“我都说了,那是巧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把你当兄弟,怎么可能害你?”
“那么,二楼栏杆坠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