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士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枂已经离开了。她有些懊恼,因为紧张,她刚才一直在喝酒,他一定是闻到了,他一定是不喜欢喝酒的女人。
江枂没有立刻离开餐厅,走到靠窗卡座,叫卡座上的人:“走了。”
江琸看躲不掉了,低低答应了一声:“哦。”
平坦没有车辆的新城区大道上,江琸在江枂身后三米,走得缓慢。
一点多的太阳没正午的炽烈了,但江琸的不开心还是跟中午一样。明明江枂没同意那位女士,但她控制不住。
江枂突然停住。
江琸也停住。
江枂把手伸向一侧。
江琸不动弹。
非要江枂提醒她:“我看不到。”
江琸抿抿嘴,走上去,牵住他的手,当他的眼睛。
江枂这才继续走。
江琸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江枂把她另一只手的百合花拿过来,“你带花来,就是故意让我知道你在。”
“我没有。”
“那我回去跟她在一起。”
江琸急了,改搂住他的胳膊:“哥!”
“你这么霸道,我要孤独终老了。”好像是责备的话,江枂却不是责备的语气。
江琸小声嘟哝:“我又不会离开你。”
江枂恍若未闻,信步慢走。路很长,他不必要走得很快。
近来各种形式的说媒多了,他不胜其烦,却又不能跟人家撕破脸。他们在老城区的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没必要再自寻烦恼,就选了条件最好的一位相亲。
如果这么好条件他都没看上,那就是说,其他人也不必要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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