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家丁打断张小川的美梦。
“姑爷,斋主在前面的店铺。”
“你通风报信?”张小川弯腰,掀开帘子,探头。
随果然看上官芝芝从远处铺子走出来,去了河畔的茶摊。
“姑爷,我没有。主要你太会砍价了。三千买到丹会馆的瘦马。”
“停车吧。我在这里下车,走过去,显得有些诚意。”
这后半句说给女鉴定师听的。
张小川先下车,往河边一站,冲着上官芝芝挥手。
坐在茶摊的她,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看着。
“喂,你干嘛?”家丁大声地呼喊。
张小川回头,想伸手一抓。
但为时已晚。
女鉴定师投个河,投得如此激烈。
把所有人惊呆。
双手扑打水面,翻腾几下,整了个人没入水。
张小川瞅了家丁一眼。
他懂了。
像一个秤砣,扑通跳入水中。
小蝶跑过来,瞪张小川一眼,跺脚说:“我弟他不会凫水。”
“小蝶,你早说他是你弟。我就瞅他了。”
“弟弟。”小蝶噗通也跳入水中。
上官芝芝二话不说,抬脚把张小川踹入水中。
他吃了几口水后,镇定下来。
河水不算太深。
斜坡形,越往中,越深。
大概两米左右。
两岸都有台阶,方便河边洗衣服。
张小川看清楚地形后,拖着小蝶的手腕,往台阶处游动。
“姑爷,我会一点游水。救我弟。”小蝶站稳身体。
十多米外河岸阶梯上,女鉴定师拖着家丁爬上岸。
等到他们过去时,女鉴定师坐在台阶上,对着河水整理头发上的绿丝水藻。
家丁紧闭眼,没有动静。
“庄强!”小蝶扑在他身上哭泣。
“喂,你让开。”女鉴定师扯下那些烦人的水藻,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