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大娘听了儿女的解释,才明白误会一场,就挺尴尬。
“虽是误会,但毕竟有伤韩小姐的清白。我孑然一身,若小姐不弃,愿以身相许。”秦御风看气氛尴尬,打了个哈哈。
“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功名没功名,要金钱没金钱,还想娶我姐,我第一个不答应。”韩思远愤怒道。
众人皆哈哈大笑。
“是是是,是秦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哥别生气。”秦御风看向韩大娘和少女,抱拳施礼道:“大娘,韩小姐,谢谢你们相救和这段时间照顾我的伤势,我在这蹭吃蹭喝了这么久,花费了你们不少银子,实在有愧。”
“我决定给你们补偿一千二百两白银作为答谢,其中二百两作为我在韩家的花费,另一千两作为倩然小姐的嫁妆。”风哥诚恳道。
韩家三人皆大惊,就连韩思远也不闹了。韩大娘使劲摆手,摇头拒绝:“使不得,使不得。你是客人,照顾你是应该的。况且花费并没有那么多。”
风哥笑道,“韩大娘,你们误会了,我身无分文,哪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恐怕还要在你们这蹭吃蹭喝好久呢。我是想让韩小姐带我逛逛这安庆城,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做的生意,好还你们的恩情。”
“况且我一向奉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等价交换,怎么可以表达我的感激?”
又看向韩倩然,“韩小姐,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出去逛逛呢,你介意带我走一遭吗?”秦御风伸出了手,作了一个邀请姿势。
韩倩然甜甜一笑,“公子请。”
二人尚未出院子,院外就传来一阵哄闹的喧嚣,声音由远及近,渐渐来到门外。
“开门,韩小姐。”
“韩小姐,给我一个解释。”
“韩小姐,我对你的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甚至可以为你去死,你怎能辜负于我?”
“让那个野小子出来,我要向他宣战。”
……
秦御风与韩家一众打开院门走出,就见到群情激奋的一众男子,有人儒士打扮,穿着布衣,头戴纶巾,手捧书册,一幅白面书生模样;有人穿着农夫衣裳,头戴草帽,手拿镰刀,黝黑的皮肤上乱杂的胡子恣意生长;有人披着蓑衣,穿着湿漉漉的短裤,手里还拿着渔网,好家伙,打渔打这来了?
风哥一脸懵逼,无辜的小眼神看着一众“围城者”,待看到他们手里的利器,顿时感到危险。当下将韩倩然挡在身后,虎目扫视一众围者,冷哼一声,不怒自威。
前一刻还来势汹汹像讨债仔的一众男人,竟被秦御风的气势镇住了,下意识后退一步。
不料此刻的风哥忽然换上了一幅笑脸,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咱是文明人,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人这么多,各个全副武装,风哥也害怕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怂一波再说。风哥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一个汉子向前迈出一步,脚趾头漏出草鞋,肩上的锄头一指风哥。
野男人?老子的风评这么差的吗?我认识你吗?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风哥耐着性子道:“这位兄台,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我既不相识,你为何诽谤我?”
“说话文绉绉的,老子不懂。老子就一句话,滚出韩家!”
“靠,你既然这么不讲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风哥挽起袖子,作势动手。
这时韩家人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韩思远忙提醒,“风哥,他们都是我姐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