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跑没影,彩彩紧跟着跑进去,没注意到站在院子里笑还僵在嘴角的江煜。
原来她只是想去参加比赛吗?不是只想陪他去,他不是唯一。
蒋维回来就看见江煜一人坐在院子里闷闷不乐的样子,不难猜出是跟彩彩之间有不愉快,过去开导了几句,“你不想让她陪程洋洋去参加比赛,就跟她说,哄哄她求求她,说不准她就不去了呢?”
江煜下巴搭在自己膝盖上,“我不想她陪别人去,也不想她不开心。”
蒋维很不理解,笑道:“所以你宁可自己在这里生闷气?彩彩估计都不知道你生气了,有什么话直接告诉她啊。”
江煜腾地起身,凶巴巴的,“我家司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您不要跟彩彩说我生气的事,我不想她为了我心情不好。”
蒋维蹙眉看江煜伤了自家车,如果没听错的话,刚刚小江煜是说了句“你根本不懂女孩子”吧。
谁?他?他会不懂女人?
蒋维转身要进屋,门口彩彩双手环胸正若有所思地睨着他,“还好不是所有男人都跟六叔一样。”
那个表情充满了鄙夷不屑,蒋维觉得是太宠她了,竟然这样看他,抬手就要捏她脸蛋,被彩彩嫌弃地躲开。
作为亲人长辈,六叔对她很好,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想到左期姐姐,彩彩就觉得六叔实在不是什么好男人。他们两人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听说爸爸公司的海归派正在追求左期姐姐,她才不会告诉六叔。
浪子才不会回头,只会不甘心。
彩彩只是在感情上看不惯蒋维,程颂现在是看蒋维哪里都不顺眼。
满大街流行到耳朵下方的发型,哪怕他剪个耳朵上方的,干净利落规矩一点去谈生意时也得体一些,他偏要剃了个寸头,像刚从监狱里出来一样。
身上穿一身西服也像个混混样子。
两人在客厅搭了一眼,蒋维若无其事笑了下就要上楼,程颂手上的报纸嗖地一下摔在蒋维脚下。
“谁让你跟那几个人合作的?前段时间辛运来的公司就是被他们合伙下了套,现在资金运转不过来,每天愁成那个样子,你上次和我跟他一起吃饭没见到吗?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能力大了,能和这帮老油条斗法了?蒋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特牛逼,干什么都能成,我们都是挡了你的路是不是?”
今天家里人不少,听见程颂发火本想着出来劝一劝,可看见程颂严肃的表情又原路回去,劝不了劝不了。
蒋维的脸色谈不上多好看,奈何程颂脸色更难看,只得尽力讨好地笑着,“三哥,我不是傻子,他们看越彩发展前景好,也想来分一杯羹,我就暂时满足他们,可是他们别想占咱程家的便宜,我有办法让他们亲手从身上割肉给咱们。”
“三哥,你前几年可不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我还是更喜欢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怕的三哥。”
程颂表情没什么波澜,掀了掀眼皮,语气压抑中带着些无奈,“还有呢?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蒋维手机响了拿出要接通,程颂不给他时间,声音拔高:“我跟尚晚的花边新闻又是怎么回事?那天明明有很多工作人员一起吃饭,却只拍到我跟她两个人,好,你可以说被拍跟你无关,那我前两天找记者澄清,今天我还没看到澄清报道,特意去问了才知道那几个记者说程家人让他们不要澄清?是你对吧?”
挂断电话,蒋维苦笑着靠近程颂,“你跟晴姐最近又没打算公开,他们那个新电影正好有点热度,尚晚又是越彩家具代言人,能给越彩打响名声不说,尚晚也因为这次的新闻多了几个片约呢,你在左导那公司也投资了不少,尚晚有工作你也挣钱啊,一举好几得,要是晴姐那边介意,我可以跟她解释,就说是我和尚晚有事行不行?”
“你没看见现在的电视广告都是简单又重复的广告词吗?就是为了耳熟能详,甭管能不能促进销量,先让大众知道才重要。”
“俊男靓女的新闻现在年轻人最爱看了。”
蒋维说得有理有据,换个人可能就被他绕过去了,可程颂看向他的眼神都是陌生。
蒋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往外走,连句话也不留,语气暧昧地对着电话那头说:“前天不是才见过,今天又想我了?好,我现在就过去,你给我等着。”
这事搁以前,程颂一定是要揪着蒋维地耳朵好好拍拍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浆糊。
现在他却只是满脸失望地望着他的背影无话可说,可能是最近半年,蒋维无论是借着工作的由头,或是真的为了工作,都做了很多他不齿的事情。
以至于,陆津前段时间还让他在左期面前说说蒋维地好话,让他们两个和好,他只字未提。好姑娘何必吊在一棵树上。
感情的事他不管,只是,蒋维现在打着越彩家具的名声招摇在外,恐怕影响不好。
彩彩和大伯一家三口在新城广播电视台参加俄罗斯方块比赛。
程起夫妇坐在观众席准备好录像机照相机记录美好时刻,这是他们亲生儿子第一次参加如此大型的比赛,昨晚紧张的一晚上没睡。
程洋洋是,他们夫妻俩也是。
倒是丝毫没做准备,但今天同样作为参赛选手的彩彩一脸轻松自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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