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快了。”
女人轻轻推了下她:“不,我还没…准备好。”
“不继续了?”
“嗯。”
舒予白点点头,缩回被子里,还翻了个身背对着南雪。
南雪瞧着她在被子里的身影,微微一怔,登时手足无措起来。她是不是哪做的不够好?为什么舒予白翻过身就不理她了,这样突然冷淡下来,总不能是因为困吧。
南雪身形微滞,她探过去,看了会儿舒予白的侧脸,灯光的雾影下,女人已经闭上眼睛了。
她伸手,关灯。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地面上有一片苍白冰凉的月影,轻轻地晃动,静谧平和。
南雪挨近了环着她的腰,像在缓慢地试探什么。发觉睡着的人并未推拒,她这才放心下来,贴着她的背,闭上眼睛。
舒予白并未睡着。
柔软的T恤下摆已经在被窝里滑到腰上了,她两条腿光裸着,片刻,脚趾轻轻蜷缩,大腿感觉到同样柔软光滑的触感,微微有些凉。
是南雪挨近了。
“是不是不舒服?”
南雪有点沮丧,轻轻问她:“姐姐,我不太会……”
“是有点不舒服。”
舒予白在被子里动了动腿。
腿心一片冰凉粘湿。
方才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小鱼撞击荷叶似的,一下一下。
她经受不起,颤抖个不停,下意识就推开了南雪。
“那下一次再继续,好不好?”
南雪呢喃着问:“姐姐,你说了教我的。”
“不好。”
舒予白冷酷无情地摇摇头:“我不想要了,以后也不要。”
“为什么?”
南雪备受打击,心想,她有这么差劲么?
这种事情,一般人不都是很享受?看那些书里、或是电影里,描述的都是如何如何美好,感觉像酒,让人上瘾,可为什么舒予白这么避之不及?
是她的原因么。
南雪在月光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指尖有一点潮湿,未干。
“你骗人。”
南雪又环了过去,远处,窗户缝儿里有风,窗帘被一下一下地吹起,浪花一样浮动。
她凑近舒予白耳边,轻声说:“姐姐,你明明有反应,喏。”
她把手指递到舒予白眼前,又让她闻。
“隔着内裤碰,都湿透了。”
舒予白一怔,耳垂滚烫一片。
南雪继续道:“是因为太敏感了么?受不了,所以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