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馥拉着舒予白走过去,低头,在她耳边说:“你慌什么,该慌的是南雪。镇定一点。”
舒予白垂眸。
南雪在一边看着两人咬耳朵,指尖轻轻蜷缩。
她深深瞥了一眼尤馥,眸子里闪过冷意。
尤馥挨着舒予白,坐下去:
“巧了。”
她颇为自然地说:“在这儿都能碰见。”
千千以为在说她,低头轻轻笑了笑。
中间有个小吧台,上面许多甜点,千千去拿了一个蛋糕,坐下,分给南雪一块,放在小瓷盘里,又抬眸,问:“你们要不要?”
舒予白说,“不要。”
她淡淡扫了千千一眼,站起身,说:“南雪不喜欢吃甜的。太腻。”
说完,她把南雪盘子里的奶油蛋糕拿过来,放在自己盘子里。
南雪:“……”
千千:“……”
舒予白没看她俩,转身。
她往靠里的吧台那儿走,一个调酒师看着她。
调酒师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在柜台那儿忙碌,手里不停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器皿,转来转去,倒来倒去。隔得远,也能瞧见他的手法很娴熟,舒予白没一会儿,给南雪来了一杯鸡尾酒。
咔哒。
酒杯被她放桌上。
细白食指抵着,往南雪面前推了一寸。
倒锥形的酒杯,里头盛着一点明黄色的液体,微醺的味儿,飘起几块冰,里头一片青柠,浅青色的皮还带着,未曾剥去。
“不是喜欢酸的么。”
舒予白说。
说完,看了一眼千千。
千千:“?”
错觉吗?
怎么觉得这个漂亮的大姑娘对她有点……敌意?
另一边。
舒予白和师姐飞快地聊天。
两人低着头,在屏幕上噼里啪啦地打字。
师姐:你不要慌。
师姐:这个小三我帮你搞定。
师姐:南雪怎么回事?脚踏两条船?
舒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