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萧北棠失落的低声问她。
“没怎么。”宋清浅想直接问她,又不敢问,怕答案如自己所想,又气不起来,那都是从前,计较反而显得她小气,拈酸吃醋的太不像她,宋清浅头一回这般优柔寡断。
“那我等你用饭。”萧北棠试探问出了口。
宋清浅没拒绝。
那就是答应了,反正萧北棠这么认为的。
等她沐浴回来,萧北棠觉得自己潮期似乎没过去。
她发丝上带着隐隐水汽,未施粉黛,华丽的宫衣在她身上都穿出了清新雅致的味道。不同于那些脂粉气厚的女人,她不需要任何修饰。
好喜欢,萧北棠挪不开眼了。尤其是不久前还和她温存过。她突然觉得乾元也应该一个月一次易感期,她又在想四年了,她才一次易感期,下一次不会又要很久吧?
但没关系,宋清浅潮期,也可以帮她,想着想着她又傻笑起来。
“合欢香一事,查的如何了?”宋清浅见她傻笑,眼神又那么直白,淡淡问了一句。
萧北棠回神,有些愧疚:“是玲珑做的。冲着我来的。却不想连累你。”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她?”宋清浅不在意什么连累不连累,但是很想看看她会否维护玲珑?
萧北棠说:“还没处置她。”
宋清浅眉尾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
萧北棠没察觉到宋清浅脸上的不妥,又说:“我觉得她应当是被人利用了。”
宋清浅眉尾又挑一下。
萧北棠继续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
“我用好了。”她还没说完,宋清浅丢下一句话就起身走了。
宋清浅叹一口气,她果然对玲珑感情颇深,在宫中用这种手段惑主是什么罪过?论罪当诛!她一句轻飘飘的被人利用就这么放过了?
不知道是醋意还是怒其不争,宋清浅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又怎么了?萧北棠一头雾水追上去,拉着她局促的问:“浅浅,你到底怎么了?”
浅浅?除了温存时候她这么唤过,还是头一次青天白日这么亲昵的唤她。宋清浅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不许这么喊,总觉得往后再难做她先生了,她开始懊悔这件事,表明心意就好倒也不必与她就这样身心相托。
宋清浅面色不虞的看了一眼她拽着自己的手,萧北棠慌忙放开。
她轻拂衣袖回了西厢。
萧北棠一头雾水,心里有点儿难过。明明前几日还互诉衷肠的,明明这两日还交颈相欢的。
“六子,你说坤泽对她的乾元冷言冷语是为何?该如何哄?”萧北棠抓着六子问了个极其深奥的问题。
六子面露难色。。。这事儿问他一个中庸?合适吗?
显然不合适,萧北棠瞧他一脸茫然,晓得了,问错人了。
她心里烦闷,换身衣裳出了宫去。
……
喊她们出来又不说话,萧万琪瞅着她的神色淡淡开口:“说说吧。急吼吼叫我们出来,干嘛?”
“我……”萧北棠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萧北棠轻叹一声难为情的问:“阿琪,你与你夫人第一次圆房后,她待你态度如何?”
萧万琪不假思索答:“贴心,温柔,羞涩,粘我。大概是这样吧,如今她也是这样的。坤泽嘛,大多如此。我那些侍妾也是如此的。”
萧北棠身上夹杂着兰香和乌龙的味道,不用问也知道,她们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