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想了想说:“我父亲让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您。”
法提斯点点头,示意小康继续说。
小康说道:“我父亲的好朋友,也是战友——乔,他临死前是我父亲操刀给他治疗的,当时乔受了极其重的伤,身上的伤口多的像马蜂窝一样。”
法提斯想起来安麦夫提到过上一个人,难道就是乔?
时间回到二十多年前
老康特尔还没有搬到日瓦丁,他在斯瓦迪亚国王军队里担任军医一职。
老康特尔是一个冷静,特立独行的人,就连斯瓦迪亚国王来见他都感到紧张,生怕老康特尔眼睛一瞪说他大限将至。
这天,在德赫瑞姆的康特尔家里,他严厉的说了一顿了淘气的小康后,很烦闷的打开了一瓶蜂蜜酒,喝了两杯然后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花朵来。
修剪自己的花是老康特尔的最大的爱好,由于斯瓦迪亚在半年前和库吉特达成了和平条约,老康总算有些空闲享受一下人生。
看着自己的花长得枝繁叶茂,但是自己的儿子小康特尔却顽皮异常,这让老康很是头疼。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老康并不奇怪有人这么晚找自己,只是知道自己住所的人并不多。
老康放下工具,摘下了手套,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老康并不陌生。
来者名叫汤纳布,是乔的副官,他看上去很不对劲。
“小汤,快进来。”老康打开门招呼汤纳布进屋。
汤纳布咽了口口水说:“没时间了,医师,乔将军他伤的很重。”
这句话把康特尔吓了一跳,一方面是斯瓦迪亚这时候并没有战事,他想不明白是谁伤的乔。
另一方面,老康眼里的乔根本就是个不死人,在与库吉特的战争中,乔被一柄巨斧削下来半个头,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定了。
当时的军医——老康特尔也这么想,他觉得乔还能剩口气坚持到后方医院就已经是不可能的奇迹了。
但是乔挺了过来,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没一会乔的整个脑袋就恢复了原状。
这可把老康特尔吓尿了,眼前这位根本就不是人啊。
“抱歉吓到你了。”乔苦笑着说。
“你是人吗?”老康靠着墙角问。
乔笑了笑说:“那得看你怎么定义人了,如果是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那我显然不是。”
老康瞪大眼睛盯着乔,一句话也不敢说。
乔被老康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继续说:“骗你的,我怎么会不是人呢,我要是怪物早就杀了你。”
老康皱眉道:“可是你的头。。。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别和我说什么不可能!”乔听到这句话突然有些不爽。
他指着老康道:“我在这个世界里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能想象一个人活的好好的,有老婆,有孩子,结果有一天一睁眼睛突然到了一个举目无亲的鬼地方的感觉吗?”
老康特尔摇摇头,他不知道乔在说什么。
乔点点头,赌气一样说道:“你当然不知道,过来,我再给你看一个更不可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