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珍意惊讶的合不拢嘴,看着傅樾眨了眨眼睛,随即竖起大拇指,“厉害!”
傅樾淡淡一笑,犹如冰雪消融,“要哪一个?”
蒋明珠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揉了揉,“阿舒,我没看错吧?傅樾笑了?”
真是见鬼了。
贺舒塞了一块芙蓉糕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你没看错。我们都看到了。”
贺鸢啧啧称奇,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李子树比较低,贺晚也不要最高的,摘了一捧成熟的李子就回来了。
贺晚口中还有一半李子,将怀中的李子放在石桌上,“你们快尝尝,可甜了。”
贺鸢看着贺晚,微微蹙了蹙眉,“晚儿,都没洗你也吃?”
贺晚一愣,毫不在意的笑,“阿姐,我拿衣服擦过了,干净的。”
蒋明珠取出一层干净的食盒,倒上清水,洗了几个刚摘的李子,又拿干净的手帕擦了擦,一人递了一个。
贺舒和贺鸢分别尝了尝,纷纷觉得不错,又脆又甜。
蒋明珠也吃了一颗,认同的点点头。
贺晚洗了一把李子抓在手中啃,贺鸢眉心一蹙,显然又要教训她了。
“停,阿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多食李子胃痛,我不吃了,不吃了,我去摘枇杷。”
贺晚将手中剩下两个李子迅速塞在口中,挥挥手跑走了。
贺鸢叹了一口气,“阿舒,明珠,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啰嗦了?”
贺舒摇了摇头,蒋明珠乐不可支,“阿鸢,看着你就像看到我自己,我平时也这样说珍珍,她常常觉得我烦。”
此时蒋珍意怀中捧着一捧枇杷走了过来,傅樾跟在蒋珍意身后,疏离的同几人打了招呼。
蒋珍意听到了蒋明珠的话,一股脑将枇杷放在桌上,坐在石凳上,“胡说,我从没说过阿姐烦,我知道阿姐是为了我好。”
说罢又把自己小脑袋凑在蒋明珠面前,“只是,我阿姐最爱哭了,动不动就哭。”
蒋明珠本来因为蒋珍意的话感动不已,眼眶泛酸,又听蒋珍意这么说,抬眸瞪她,似娇似嗔。
贺舒伸手拿起一颗枇杷开始剥皮,然后放进口中,酸酸甜甜的,汁水饱满。
她吃了两个就不吃了,因为剥皮会把她的指甲染花,贺舒爱美,不想指甲变黑。
贺鸢和蒋明珠也是一人尝了一个就不吃了,贺舒看着剩了一堆的李子和枇杷,让蒋珍意多吃些。
看着傅樾冷淡的模样,贺舒眉梢一挑,“傅小公子,汁水染手,你不帮着剥皮吗?”
傅樾看了贺舒一眼,贺舒眼中有调笑却不恶劣,他并不反感。
抓起桌上的枇杷坐在一旁开始剥皮,将一个枇杷剥开成花,递给蒋珍意。
蒋珍意略有些不好意思,见傅樾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还是伸手接过了,“谢谢。”
几人在骊山玩了大半日,正要下山,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到傅樾身旁,对着傅樾小声说了什么。
傅樾看向众人,“不如我们从后山下去吧。”
骊山有两个进出口,在两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