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起马爷爷昔日烹饪时,偏爱左手握杖,那是左撇子的烙印。
"或许。。。并非他人所为!"
陈飞艰难地吐露,脸色如同被乌云遮蔽。
然而声音轻若细雨,钱太平并未捕捉,只得追问:"何言?"
钱太平的确未闻其语,全然不解陈飞之言。
陈飞收起裁剪工具,望向钱太平:"或许非他人所害,乃自我终结之路。"
钱太平闻言,并无震惊或怀疑,沉默半晌,再视陈飞。
"陈阁下,此非儿戏,汝需对此负责!"
语毕,钱太平眼眶微红,向陈飞近乎咆哮:"吾等同僚昼夜不息,勘查现场,搜集线索,确为他人所害。"
"此刻言之自我终结?凭何而断?"
钱太平咆哮震耳,怒火中烧。
自我终结与他人所害,乃迥异两途。
若判定他人所害,应由高阶神探断言,他自无异议。
然尔一医者,凭何出此狂言?
自我终结与他人所害,岂是你一介医者所能定论!
陈飞未料钱太平反应如此激烈,一时愕然,凝视钱太平。
钱太平之怒,亦属常情。
犹如陈飞施药之时,忽有外行言病无可救,岂能不怒?
派出所数名捕快昼夜颠倒,舍家为国,查案之际,却被告知所为徒劳,任谁亦会怒发冲冠。
陈飞苦笑,对钱太平道:"钱阁下勿怒,吾仅据简陋验尸剖析。"
门外肖玉民与白小天闻得钱太平怒吼,二人疑惑不已。
钱太平何以向陈飞发作?
肖玉民欲推门观之,却被白小天阻拦:"肖大人,暂勿入内。"
"未着防护,不甚安全。"
肖玉民颔首,未再强求,只好立于门外静候。
钱太平怒气稍减,向陈飞致歉:"歉疚,陈阁下,吾失态矣。"
深知此时怒火不合时宜,然陈飞轻易下断,否定众人辛劳,令他怒不可遏。
陈飞未多言,向钱太平点头示意,步入太平间至更衣之处,将全套装备弃置,包括手套与口罩。
洗净双手,消毒过后,方才步出。。。
陈飞步出太平间,空气中弥漫着魔法的淡淡余韵。他心中思绪翻涌,试图理清那模糊的线索。钱太平站在门外,神色复杂,似乎在权衡每一个可能。
"陈阁下,汝之意图,吾虽不解,然吾信汝之心。"钱太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丝信任与尊重。
陈飞回眸,目光深邃,似乎能洞察一切:"钱阁下,吾感此事背后隐藏更深的秘密,吾需进一步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