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桌上摆着酒,四人绕桌而坐,吃肉喝酒,划拳行酒令,几个年轻人在一起把酒言欢好不惬意。
秦丝丝虽不想狷介酒肉,但为了不扰大家的雅兴,只好笑着陪坐,吃了几口酒就不再吃,专门负责给他们倒酒。
席间,贺柢青给小梅敬酒,他似有意要灌醉她,小梅平日不喝酒,故喝了两杯就脸色绯红好似晚霞,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的,推脱说不喝了,但见贺柢青几番敬酒,她几番推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又逞强吃了两杯。
能和他一起喝酒,对她来说,是人生为止令她感觉到最快乐幸福的事情,所以她愿意为他喝酒,愿意为这酒而醉。
她的心里怀着美好的情愫,如浓墨重彩的画绚烂了她单调乏味的人生。
贺柢青也大口不停的喝着,心情非常愉悦。
周计安有好友陪喝酒,自然高兴,喝得更加是忘乎所以了。
秦丝丝默默的给他们倒酒,听他们聊天也不言语,不管他们说笑什么,她也不插话,不展笑。
期间听到周计安说昨日见唐世聪被拒之门外的事,她不由感慨人情薄似纸,没想到唐世聪竟然是这样的本性,不由摇头。
年少时
,她觉得唐世聪是个翩翩少年,出门名门,遥不可及,不自觉的在他面前自卑,所以纵然认识,但是交情并不深。
她想应该是他不屑和她这种出生卑贱的女子为友了。
周计安反复感慨着自己和贺柢青感情如何深厚,说贺柢青能在自己患难之时来看望自己,是真兄弟真朋友够义气真性情,俩人还说一辈子都是兄弟,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忘了今日的情谊。
酒逢知己千杯少,兄弟情深说不完的话,喝不够的酒。
小梅喝醉了,趴在桌上就睡着了,秦丝丝见她睡着了,连忙起身去扶她,想送她回房睡觉。
秦丝丝刚托起小梅的手腕,小梅就警觉的醒过来了,虽然睡着了,但是大家说什么,她都知道,她睁着朦胧双眼,说:“没醉,没醉,我坐这里,继续喝,继续喝。”
秦丝丝当然明白她是为了坐着陪贺柢青,于是也就不勉强她回房休息了,见她手托着腮帮子不停打盹,然后猛然惊醒,又不停摆好姿势佯装无事正襟危坐,秦丝丝就觉得好笑,心想,酒醉心明啊,喝醉了,还想着他。
月亮越爬越高,看时辰应该是亥时了。
周计安和贺柢青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贺柢青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说:“不喝了,我得回去了,过了亥时,我爹可不让我回家了。”又睇了一眼秦丝丝,问,“夫人,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子,已经是亥时了。”秦丝丝看了看月头。
“那我回不去了,怎么办。我家门禁是亥时。早知道不该贪杯,该早些走才好。”他虽然看上去烂醉了,但给秦丝丝的感觉是他意识清晰,口齿也清晰,并非醉得多厉害,倒是周计安是真的醉了。
“那就睡咱家吧,甭走了,明日再走。”周计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拍了拍贺柢青的肩膀,咕哝道,“今晚睡我家,明日我们接着喝,这喝酒才是大事。回家?家没有什么好回的。好的,走,睡觉。”
“那,只能今晚在周兄家借宿一晚,明日再回了。”贺柢青似无奈却有心的说道。
其实他是故意装醉,好在周计安家里过夜。
“公子,家里还有客房一间,我这就带你去。”秦丝丝说着领着醉醺醺的贺柢青去客房。
“好。劳烦夫人带路。”贺柢青说着就跟着秦丝丝而去。
秦丝丝将贺柢青带到客房后,又将小梅扶回房间,这才自己回屋里。
只见周计安衣衫鞋袜都没有脱,就人字大叉的躺床上睡着了,她带着一丝怨气,将周计安衣衫鞋袜脱掉。
他一身的酒浊气令她苦恼不已,每晚和他共枕,呼吸着他口鼻里的浊气,她几乎快要不能忍受了,却又没有办法逃避。
这个面貌出众的富家少爷是她的相公,却离她心目中期盼的标准越来越远了。
她静静的坐在窗户边,虽然困乏,却不想上床睡觉,不想和脏脏的臭臭的周计安共枕,于是就靠着窗户打起盹来。
话中且说贺柢青见大家都睡觉了,于是悄悄起身,蹑手蹑脚的摸到小梅房间里。
原来他还真的是装醉。
黑暗中,他见小梅一人躺床上,呼吸均匀,料定她必定是熟睡了,况且起先他灌她吃了不少酒,不睡得香才怪。
他猴急地兴奋若狂地爬到了小梅的床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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