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的盯着我,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等我变形完毕,他屏住呼吸,惊叹道:“你是一位。。。。一位狼人?你怎么不早说?”
我愁眉苦脸的说:“派克先生,我先前的同伴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总不能在她面前把一切都说出来吧。”
派克又发了会儿呆,忽然发出大笑,伸出巨大的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原来是误会,一场误会,你至少该给我些暗示。。。。咱们根本就不用开打,我险些把你当场碾成肉末。”
我说:“我原先并不知道此地有狼人居住,直到我在一棵树上见到了某个熟悉的记号,那是我曾经遇到过的盖亚部落的族徽,一位长着鹿角的女神。”
派克顷刻间解除了变形,一点儿也不担心我有意加害,他说:“我嗅着你的味道就觉得奇怪,不是凡人,不是血族,有些像尸鬼,但又有些亲切。来吧,兄弟,前往家园吧。”
我也变回原样,跟着他在丛林中快速奔跑,随着我们越走越远,四周的树木变得越来越茂密,大部分是冷松,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高大巨树。周围的地形也越变越复杂,有干涸的河道,有高大的山坡,有被杂草掩盖的洞窟,也有好几片几乎一模一样的草地。
他说:“如果你今后有空,你应该常常来这儿,你更不应该与那些血族打交道,如果他们发现你的身份,你就死定了,真正意义上的死定了,所有的血族都仇恨狼人,更有传闻说,狼人的鲜血能令血族的魔血沸腾,显著的提升力量,我知道这是扯淡,但相信这谣言的血族大有人在。”
我充满自信的说:“他们发现不了我,世界上没有侦测狼人的手段,而我能完美的控制愤怒,即使我失去理智,我也不会变身。”
派克大摇其头,嗤了一声,说:“不要盲目自信,小兄弟。”
我们以猎豹般的速度飞奔,即使如此,我们也足足奔行了一个半小时,闯过**阵般的林地,我眼前出现了一座广大的洞穴入口,它至少有十米高,从中传出空旷遥远的声音,可知里面的空间要更为宽敞。
我们走入洞穴,我见到墙上镶嵌着小小的煤油灯,再往里走,洞顶有月光透过小孔洒落在地,在广阔的岩洞中,我见到十座用石块与木头建造的结实小屋,将近十位穿着兽皮的男女从小屋中跑了出来。好奇的望着我与派克。图斯。
从他们的体征判断,年纪大的是刚格尔的血族,年幼的则是狼人。两者数量持平。
派克吼道:“小崽子们,一位陌生的狼人兄弟来拜访我们啦。我们该如何招待他?谁愿意用身体温暖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我吓得惨叫了一声,顿时想起一年前在海上与盖亚部落船只的邂逅,在船上,好客而霸道的加亚糟。蹋了我清白之躯,我险些被他们绑走,沦为狼人部落的上门女婿。
那些血族露出善意而真诚的微笑,而那些年轻的狼人则一窝蜂的冲了上来,他们将我前后堵的水泄不通。问道:“你从哪儿来?你是城市狼人,还是丛林狼人?你是哪个部落的?你出生时有没有征兆?”
我恼羞成怒,因为我半句话都答不上来,我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树枝,在空中划了好几圈,嘴里吐出可燃气体,制造出五颜六色的烟火,烟火朝两旁扩散,就像是围绕星球的圆环。
在狼人们惊喜的欢呼声中,我大叫道:“我只知道要好好感谢你们。我热情的兄弟们!”
结果他们热情的过了头,一窝蜂的扑在我身上,险些把我压出尿来。
派克驱散了小狼人们。把我请进当中一座大木屋,这木屋大约有两层楼高,内部空间极为宽敞,地面铺着整齐的木头,明亮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大厅,地面有硕大的火盆,恍惚间,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古代维京人的战士大厅。
他的那些同胞全都走了进来,派克点了点人数。说:“怎么少了芳?还有米尔去哪儿了?”
其中一位叫做银月的女刚格尔血族说:“芳和米尔刚刚从精灵世界回来,他们正在房间里亲热。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我一听就不太乐意了,这些人虽然居于荒原。但也不能坏了礼数,怠慢了客人,怎能因为一时交。欢的快感而耽误与我的会面呢?不成,不成,我得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我想象着两个强壮的野蛮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肉。体摩擦,肢体交织,发出激烈的液体碰撞声,不禁抬起脑袋,嘴角流下了口水。在美妙的想象中,我朝木屋外走去。
派克说:“面具兄弟,你流口水做什么?你饿了吗?”
我哧溜一声舔掉口水,义正言辞的说:“我得去看看那两个缺席的兄弟姐妹,我这人就是这么急性子,又是这么的古道热肠,最好交友。。。。”
一位叫尖毛的小狼人笑道:“他想去偷看芳和米尔的亲热!哈哈!”
他们哄堂大笑,居然鼓起掌来,我满面通红,怒道:“胡说什么?我可是从城市来的斯文人,与你们这些粗人不一样,我是批判的看,是用鉴赏家的眼光去看,文化人的事,能说偷吗?”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被推开,一男一女携手走了进来,两人衣衫不整,满面红光,眼中充满柔情蜜意,男的年轻英俊,女的身材玲珑,令人眼前一亮,当真是一对璧人。。。。呀。
我惊呼道:“阿斯兰博!加亚!”
阿斯兰博与加亚齐声大叫起来,阿斯兰博喊道:“面具?”加亚喊道:“马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