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呀!她自己贪图享乐,生性懒惰。却偏偏要把别人贬低一番,要不是她长得漂亮,我肯定不留情面的把她一顿好骂。
。。。。。
我们有了地图,虽然细节不足,但好歹有了大致方向。我们穿过餐厅,沿着走廊找到楼梯,上到三楼,在一座阳台上发现了一座长长的凌空长廊,它通往那座地图上描述的花园,花园是建立在一座辽阔的平台上。走过平台,就是血腥森林城堡了。
长廊两旁围着高高的黑色铁栅栏,头上是一片弧形拱顶,两旁种着奇异的花草,空气中充满着诡异的花香。我有些担心这花香中可能含有剧毒。但仔细想想,德古拉压根儿就不在乎我们这些闯入者,而厨师帕吉已经死了,应该没人会多管闲事,费尽心思来暗算我们。
走到半路,我遥遥见到在远处空中花园的入口,半蹲着一位穿着拘谨仆人装的女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一鹤抽出长刀,奈特装甲上伸出枪筒,天雅也摸着口袋中的手枪。所有人都站立不动,望着对面那个女人。
我看着那女人的脸,一张秀丽却冷漠的脸,她似乎没注意到我们,双手在整理花叶,一边自言自语道:“今天傍晚。我也许浇血浇得多了,这些花灌得太饱。万一因此萎靡,主人难免会怪罪下来。”
奈特朝前推进了十米。来到这女人身前五米的地方,手臂上一管枪筒,肩上的冲锋枪孔,一起对准这位女仆,他骂道:“给我们让路,女吸血鬼!不然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女仆喃喃的说:“上一次我死亡的时候,那个闯入者也是这么说的。。。我记得他似乎叫瓦朗。。。。他们有四个人——瓦朗、海尔辛、拉巴特、巴贝,到底是谁杀死了我呢?”
奈特嚷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女仆继续说:“我死了,重生的过程需要整整一百年的时间,啊,太久了,久到我那些心爱的花儿全都枯萎,我的主人因此处罚了我,哦,多么痛苦,多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我不能再死了。我不能让他们再破坏我的花。”
一鹤走上前,深深鞠躬,说道:“抱歉,女士,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不会破坏你的花,更不会对你无礼,只要你对我们没有敌意的话。”
女仆说:“他在和我说话?可是,做主的不是我,而是主人。主人,你说,我应该让他们从这里通过吗?”
天雅想起帕吉那阴险的铁钩,至今心有余悸,她握紧手枪,快速朝两旁晃动,并没有发现她周围有人,于是说道:“你在和谁说话?你的主人在哪儿?”
女仆说:“主人。。。。主人就在这里,他说。。。他说你们全都得死在这里,一个都别想活下来。”
她顷刻间仰天尖啸,手里如变戏法般出现了一柄大剪刀,那剪刀至少有一人高矮,刀锋闪着寒光,她双手握住剪刀柄,朝前一送,向一鹤的手臂咬下。
一鹤长刀一转,躲开她的攻势,他本可就此反击,但他昨晚断了好几根骨头,此时行动不便,动作缓慢,那女仆又叫了一声,剪刀再度剪来。
奈特大声喝骂,身上火力全开,顿时枪声炸裂,那女仆惊奇的喊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她被散弹枪的子弹打飞了出去,鲜血如雨点般溅射出来。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几下,爬了起来,呼喊道:“主人,主人,这些人有可怕的武器,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天雅喊道:“这女人是血族,普通子弹对她效果不大。”
女仆扑了上来,她灵活的仿佛野猫一般,在长廊的拱顶与栅栏间弹来弹去,忽进忽退,不停寻找破绽,她的速度极快,动作轻盈,也许使用了天堂神速,看样子要么是布鲁赫,要么是托利多,但她神志不清,又有些像是末卡维族。
奈特虽然是弱血者,但养尊处优,缺乏锻炼,枪法差劲,毫无战斗经验,这装甲的威力完全发挥不出来,这女仆找到破绽,朝奈特扑了下来,剪刀铿锵一声,陷入奈特的装甲中。(未完待续) 我认为:我们处在厨师帕吉的监视下,无论前进还是逗留都非常危险。至今为止,我们没有遇上这座恶魔城中其余可怕的守卫,但我们的好运随时可能告罄,帕吉万一引来更多的血族恶魔,或者无论什么怪物,我们势必会全部死在这里。
天雅盯着我,也许是我胡思乱想,她的眼神竟然中有一丝敬仰?难道我刚刚教训了她一顿,让她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又或者她经过这么一番危险,竟然对我产生了好感吗?哦,上帝啊,多么惊人的发展,如果同时被两个美丽的女孩儿看上,我又该如何抉择呢?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呀。
想到此处,我情难自已,深深陶醉,媚。眼如丝,气若幽。兰,双手捧住脸颊,小声的喘息起来。
天雅鄙夷的说:“我觉得你吃错药了吧,虽然你刚刚救了我们,但说不定你自己也病的不轻。”
我大失所望,精神又萎靡起来,讪讪的问:“你看着我做什么?天雅?”
天雅用冲动的语气说:“废话,我想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除了塔利先生,你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大的人。”
她这话显得很不情愿,但确实发自肺腑,我不免又感到一阵得意。
我思索片刻,说:“我们得挨到早上,等血族睡觉的时候,我们抓紧时间好好睡上一会儿,然后在下午快速赶路,争取抵达安全之地,或者找到暗门,直接前往德古拉的黑暗城堡。”
塔利老头犹豫着说:“但谁都不知道这该死的恶魔城有没有白天黑夜。”
我说:“但血族必须睡眠。这是自然的铁律,也是他们身上的诅咒。就像人类的呼吸与饮食一样,又或者像是疾病症状一样。我们当中有弱血者,一旦奈特感到疲倦,就是我们赶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