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钦揭盖,观雪白鱼片,言:“鱼肉不宜久煮,易老。”
茜月近观,疑:“如此片刻,可熟?”
“以勺试之。”徐钦道。
茜月递勺,徐钦轻啜,赞:“鲜美。”
又取一片,送至茜月唇边:“汝尝。”
茜月一尝,鲜美异常,笑靥如花。
徐钦笑问:“可入夫人法眼?”
茜月故作淡然:“尚可。”
徐钦盛鱼,递与茜月:“能得夫人青睐,吾心足矣。”
小桌置好,二人对坐,品鱼饮酒,乐在其中。
船行碧波,徐钦指前方:“记忆无误,前方应有荷塘。”
行不久,接天莲叶映入眼帘,船穿荷丛,惊飞栖鸟。
茜月随手摘荷,把玩间,酒意微醺,美景当前,诗兴大发,吟道:
“溪亭日暮常记,醉归忘路,兴尽晚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茜月面染桃花,持荷而卧,碧裙裹身,杏眼迷离,别样风情。
徐钦未曾料,娇妻不仅貌美,更有才情,赞曰:“闻夫人闺中才名,今日得以亲见。”
茜月羞笑:“妾身胡诌,让夫君见笑了。”
“夫人出口成章,妙不可言。”徐钦取笔墨,席地挥毫,录下茜月之词。
徐钦书法,力透纸背,颜体精髓,尽显其中。
茜月观之,浅笑:“妾词柔弱,恐难配夫君笔力。”
“何来不配,我俩互补,相得益彰。”言毕,徐钦抱起茜月,步入舱内。
徐钦将茜月置于床榻,欲亲近,却被推拒:“鱼腥未消,先沐浴可好?”
徐钦笑答:“品鱼时,夫人食之津津有味,此刻反嫌吾?”
“快去沐浴。”茜月洁癖,不容异味。
徐钦无奈,前往浴室。
洗漱毕,复归床畔,拥茜月入怀:“如此可好?”
茜月以吻额为奖。
此吻,燃起徐钦心中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