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人低头细语,交头接耳。
服务生慌乱的准备最好的酒,约翰家的人现在可是掌管整个普鲁南。
维克醉醺醺的看了一眼项三,摇了摇头。
“看,看来我真是喝太多了。还以为你是他。”
维克醉醺醺的傻笑着,拍着项三的右脸。
要换作以前,项三可不会容忍别人拍他的脸。
但谁叫这小子,连着两次请客请他喝酒呢。
说着,维克就醉倒趴在了吧台。
“他没事吧???”
服务生慌张的问着项三。
“我是他朋友,我扶他回家去,酒钱……”
“没关系!没关系!不用钱,不用钱。”
项三暗笑一声,招呼阿玉一起扶着维克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酒客们死死的盯着他们,那火热的目光也不知道是在看阿玉还是看醉倒的维克。
出去后,项三安慰道:“很不习惯吧?”
阿玉点点头说道:“我,其实很少和陌生人接触。
那些人的眼光,我不喜欢。”
“看得出来,其实这些人也只是这个世界上的可怜虫而已,今天活着不知明天。
酒精和女人,就是他们的续命灵药。
尤其是你这样的女人,对他们有致命的诱惑力。
能压抑住,算是一种明智。”
“那你呢?”
问完,阿玉就有些后悔了。
“哈哈,当然了妹妹,我可是个纯爷们儿。
只不过我比他们更能装。”
阿玉眼神躲闪的结巴:“你怎么知道,怎怎么知道,他会来这儿?”
项三知道阿玉在转移话题掩饰尴尬,也不戳破。
“有时候,并不是什么事都有把握才会去做。
直觉也是一种指路明灯。”
“他现在醉成这个样子,好像也帮不了我们。”
“我帮他醒醒酒。”
项三左手抓住维克的衣领,右手左右反复一下一个大嘴巴子。
阿玉捂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项三,又看了看维克那涨红的脸,好像更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