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作恶般隔着她薄薄的内衣摁她的蓓蕾,宋予时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对待,瞪大着眼,身体却诚实的细细颤抖着。
你···
周屿辞。他吮着她修长的颈部,唇舌逐渐往下在她锁骨游移,手里也没闲着,托住她一边的乳在手里揉捏。听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含糊着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周,周屿辞···宋予时脑子已经有些晕乎乎,喃喃地跟着念了一次。
嗯。
她如同一个刚被捞出水面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但是冬日屋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呼吸进嘴巴和鼻子里的都是干燥温暖的气息,像是一把火,在她的身体里彻底的焚烧。
颈脖间和锁骨和传来的细细疼痛感让她有点茫然,为什么有点疼?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周屿辞笑了,把衣衫不整的小姑娘抱起来,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灯。
啊呀!宋予时一下子捂住了脸。
做是一回事,看自己什么样子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宋予时把头埋在面前人的颈窝里。
羞什么。周屿辞扯了块毛巾搭在洗漱台上,把人放在上面,拉开她捂着眼睛的手,自己看看?
我不!
那你等下可怎么办,你以前都这么纯情的吗。
宋予时像只被抓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来劲儿了,我才没有!
周屿辞勾了勾唇,用掌心轻轻推了推她的脸蛋,让她看见洗漱台对面的那面巨大的全身镜。
她还好好的穿着牛仔裤,但是上半身已经快光溜溜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松松垮垮地搭着,内衣托着饱满的乳,但是也已经被蹂躏得皱皱巴巴。
颈脖和锁骨都零散着深红色的痕迹。
周屿辞眸色一下变得更漆黑,咬了咬牙,忍住立刻把她操哭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