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长安一行人从空山暗面翻过,看到一个相当阔气的山寨子,恨不得将山的腹地挖空,不过别有洞天的风格让三个人啧啧称奇。
三人过了空山往奇怪城方向赶去,现城外有一大帮拿着武器的人,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这旗子怎么这么熟悉?”何不谓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这个寨子是什么人居住的,再加上现前方零零散散飘落的旗子,在脑海里使劲回想喃喃道。
“杀!”拿黑压压的人开始向前冲去,只见一个穿的太过于花俏的男人慢慢退出,马背上还躺着一个挣扎的男人。
“左狼卫!不好!”敬长安一眼认出那个穿着官靴的男子,不正是黄统军那个欠抽的左狼卫吗?
“快!蓼国有难!咱们杀过去!”敬长安开始纵马飞奔,还不忘对着后面二人说道。
“想起来了!这是空山的响马!那个花哨的男人是个断袖货色!我以前来到这里时听人讲过!”何不谓看到那个花衣服男人这才想起来,便抽出自己的宝刀,开始加。
“这还得了!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老子有火找到地方撒了!”丁晴风也将背后蟒枪抽了出来,开始加快度。
黄燃众等人只能开始逃跑,人实在太多了,匹夫之勇不适合现在用,只能边跑边拉弓。
那个瘦猴像是个地老鼠,跑的贼快,而且次次能够躲过黄燃众的三支快箭,这让黄燃众气坏了,疯狂拉弓射箭,还不忘向行军走的路线奔去,想着能逃到行军来的地方,在将这帮混蛋一网打尽,后面几个长枪卫兵跑着跑着回头一看,几个人愣住了。黄燃众一听后面呐喊声越来越远也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远处时不时有人飞了出去,还有不少胳膊腿在天上开回飞起,掉落。
那些賊人干脆丢掉手里的家伙式开始向黄燃众这边跑来。
刚才还在追杀自己的人,看都不看他们,疯狂逃窜,还有人不忘提醒黄燃众一行人。
“快跑,通军来了!”
只见一个人头突然飞了过来,定睛一看正是那个瘦猴子的人头,一个花衣服的半截身子也重重砸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卫兵看着眼前的修罗地狱,咽了口唾沫说道。
“黄将军您看!那个白甲男人!”另一个离黄燃众比较近的弓箭手,提醒那个还在看瘦猴头颅,以及那个独眼男人半截身子的黄燃众惊讶道。
黄燃众这才抬头望去,一个身穿雪花甲,手拿一大一小双刀的男子,将那些还在逃跑的賊寇杀的七零八碎,紧随其后的还有两个一身素衣,一人跳斩三人的小个子,和一个手舞长枪,一枪跳起七八个人的长男人。
三个人一路杀来,直到没有人了,这才赶到黄燃众身边,那些卫兵举枪,拉弓护在黄燃众身前,那个将双刀合在一起,甩在背后的男人轻轻走过来,将头盔以及面甲拿掉,对着黄燃众笑道。
“统军!我回来了!”
“长?长安!又长高了!”黄燃众马上让卫兵放下武器,立马跑过来一把抱起敬长安哈哈大笑起来。
“统军!你们没事吧!”敬长安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任由黄燃众将自己颠来颠去。
“没事没事!你都不知道老夫没哭过几次,你还让老夫哭了!还有老夫的女儿头都白了,都是你这个混小子弄的!”黄燃众将敬长安放下,抹了把眼泪说道。
“瞧见没!这是他的老丈人!羡慕啊!”何不谓将刀收回刀鞘,用手推了把,将枪开始用枪套装好的丁晴风笑道。
“切!在好也是人家敬长安的,你在这激动的啥?”丁晴风一脸的不屑,其实心里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统军,左狼卫晕了过去,要不要!”敬长安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跳起一刀劈向那个花衣服男人,一脚踢在左狼卫的脸上,倒霉蛋左狼卫先是剧痛,又看到寒刀落下,两眼一抹黑,晕过去了。
“你们几个去将左狼卫拉回大营!我和敬长安有话说,也请两位义士回去休息!”黄燃众对着卫兵说完,也拱手对着丁晴风和何不谓两人行礼道。
“老人家客气了!”丁晴风回礼说道,便拉着还想说什么的何不谓,跟着卫兵离开。
黄燃众将头盔脱下,丢在一旁,看着行军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敬长安这才看到那个离开时,还半点白头的老者突然头还就一点墨色。
“可怜天下父母心!娇儿为你哭天喊地,我也跟着白了头,一是真的找不到你!二是到了年龄了!半百了白头很正常,你也别觉得愧疚什么,你是个好孩子,我心疼我的妻子,再加上公事繁忙,也没有在添一口人,你很优秀,我想把小娇托付给你,你愿意吗?”黄燃众语重心长的看着远方,对着身边这个将头盔面甲重新戴上的敬长安说道。
“我没有亲人,对我说出这样话的就是您,您待长安是真掏心窝子,长安能看的出来!和您说声感谢!是长安一直想说的话!”敬长安忍住眼泪,颤声道。
“长大了啊!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把我这个老头话听进去了真好!男人不能哭,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谁让我们是男人呢?”黄燃众笑着拍着敬长安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