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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山元气大伤,就剩一些被强掳来的各地铸铁兵将,以及在山上修身不出的奇怪之人。
墨聊跪在成惟觉的脚下,不敢出声,成惟觉在阻止她自了以后,便依靠在石椅上缓缓睡去。墨聊不知道该怎么办,便一直跪在他的面前,不敢出声。
“多久了?”成惟觉微睁眼睛,看着低头跪在自己脚下的墨聊轻声问道。
“两……天!”墨聊猛地惊醒,惶恐不安地颤声说道。
“想回家看看吗?”成惟觉将脚搭在墨聊的肩膀上询问道。
“……………………”墨聊一阵语塞,她将身子微微挺起,没有说话。
“墨聊!你是想让我叫你这个,还是叫你原名符飞燕?嗯”成惟觉一脚将墨聊踢了出去,墨聊在地上滚了几圈,赶紧爬到成惟觉的脚下,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头抬起来!”成惟觉俯下身子,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墨聊说道。
墨聊抬起头来,成惟觉撕掉她脸上的面纱,用手掐住她的脸颊,笑意满满地看着她说道。
“报销我这么多人,咱们去你的老东家,借点人,不为过吧!兵甲符满楼的独生女儿!”
“山主!你说过会放……”墨聊眼泪滑下脸颊,看着又变回原来样子的成惟觉,咬牙切齿地还没说完,一呼吸间,成惟觉竟然将她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搽拭着她的脸颊的泪水。
“罚也罚了!也该给你点奖励不是?”成惟觉笑着轻轻抚摸墨聊的脸蛋说道。墨聊看见成惟觉已经没了獠牙,可刚才的样子,明明就是以前的他,路小乙到底做了什么,让成惟觉变得喜怒无常。
“无论怎样待你,你不会埋怨半句,我很感谢!”成惟觉将玉笛拿出来,轻轻放在墨聊的手上说道。
“主……”墨聊觉得这个玉笛果然有奇妙之处,绝对不是俗物,还没说话,成惟觉将她抱起放在,拉着她又说道。
“回家!我要去见见你的父亲,确定一件事情,然后咱们去商国!”
成惟觉推动石椅,竟然露出一块方石,刻有‘莽莽蟒蟒,不知过往,夫夫缚缚,向谁托付’十二红砂小字,轻轻按下,整个莽山都开始晃动起来,成惟觉看了一眼那个叫小白的白毛骆驼,只见那骆驼叼着,他的佩剑,和他一起从备道离开。
“走吧!小白!你自由了!”成惟觉接过骆驼的宝剑,摸了摸骆驼,便笑着说道。
骆驼便晃掉驼峰上的包袱,快步离开,墨聊看着莽山腹部已经塌陷的地方,怔怔出神。
成惟觉将剑系在腰间,将骆驼抖落的包袱捡了起来,背在背后,拉着墨聊开始向别处走去。
“你毁掉自己心血!就是为了和我去找我的父亲?成惟觉!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好控制?我低声下气的在你这,是因为你的确有实力,你个混蛋现在在做什么?”墨聊挣脱成惟觉的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道。
“你一次杀了多少人?”成惟觉冷不丁的一句,让墨聊愣住了。
“符飞燕,八万四千三百一十二人,这是你弄死的人数!你还和我说这种话?我不去把符满楼手里的宝抄拿过来,送到原来主人手里,你觉得我还有时间,重新再去组织兵马吗?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早就杀了你!这玉笛将我的另一面压制,不然你死了不下百回,自己看清楚点,让自己还有点余热,不然就去死吧!”
成惟觉捂着自己的脸哈哈大笑,转眼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一把掐住符飞燕的脖子,大放身上血腥气说道。
“我知……道了!我……的错!”符飞燕抓住成惟觉的胳膊,艰难地说道,眼睛便开始往上翻去。
“还是叫你墨聊吧!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改掉认不清自己的毛病!”成惟觉重重将符飞燕摔在一处大山石上,嫌弃地拍了拍自己手冷哼道。
“咳……咳”符飞燕跪在地上不停地咳血,看着越来越远的成惟觉,脸上又开始出现疯狂的崇拜。
一瘸一瘸地跟在成惟觉的身边,两个人缓缓地走着。
兵甲符满楼,是鬼手符万的没落传人,天下只有蓼通时,商辽联军铁蹄踏山,鬼手符万越过战线,偷走了商辽最大兵器库的钥匙,三眼宝抄,是一个有十二面铜扣的球体,还讲商国机关大家,司马奉贤,活活闷死,本来用来叩关的重武器,就这样被锁在了,四面沙丘中,没了这个王牌,商辽的破釜沉舟计策,不攻自破,三个月便兵败如山倒,被赶回了戈壁滩。润华升带十二万兵马,与张敏思两人自立为王,立国号为番,苟延残喘的蓼通二国,默认了这个事实,一部分搬过来这里的商辽遗民,便被驱赶到了,只有辽阔草原的赤峰,再也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