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赵知青可是和新娘子躺在一间屋子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也该说一说。”
陈秋禾转过头看向赵岩,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满怀期待着看着赵岩,只要赵岩一句话,她的处境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只要他开口说陆寒梅喜欢他,就这么一句,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赵岩上辈子欠了自己那么多,这辈子为自己撒两句谎怎么了,赵岩,你一定要说陆寒梅喜欢你。
赵岩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他与冯建军比起来,确实给不了秋禾幸福的人话,如今她已经嫁作他人妇,自己也该放下了,赵岩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和陆寒梅同志确实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这句话说出口,陈秋禾就把心提到了噪子眼,赵岩接着说道,“是我一直以来心里喜欢陈同志,因为喝醉了,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这才发生了这些事,当时我喝醉了,什么都没跟陈同志说,也许是陈同志误会了整件事情,冯连长,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陈秋禾听到这些话还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不能失去冯建军,一定要当上将军夫人,不然她重生的意义在哪里。
赵岩今天把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是他欠自己的,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陈秋禾马上开了口,“建军,我真的不知道,只是被打晕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见了陆知青和李婆婆说话,可能,可能是因为这样,我才误会了。”
冯建军没有揭穿她漏洞百出的话,面无表情的请大家回去吃席,凭着冯建军的面子,这场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进行,所有人脸上依然带着笑容,说着祝福,可所有人心里都知道,这婚事肯定不一样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婚事成了一场闹剧,当着冯家人的面村里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可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一些嘴碎的大妈更是从各方面论证陈秋禾和赵岩早就有瓜葛。
这个说我见过他俩从单独从树林里出来,那个说陈秋禾手里用的雪花膏她看见是赵岩从供销社买的,还说陈家那么穷,陈秋禾哪里来的钱买雪花膏。
冯建军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心里虽然有些介意,还是在结婚当晚认认真真的和陈秋禾谈了一场,“你心里有喜欢的人我也能够理解,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妻子,就是明生的母亲,既然我们成了夫妻,这些过去都不重要了,将来我们好好对孩子,认认真真过日子。”
陈秋禾眼睛都哭红了,一听这话下意识就开口否认,“我没有,建军,我根本不喜欢赵岩,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啊,你不要相信他们乱话,我是你的妻子,你要相信我啊。”
冯建军听这话抿了抿嘴,正好冯母过来叫他,就跟着冯母出去了。陈秋禾看着他离开,哭得更伤心了。
冯母叫冯建军进屋,孩子在炕上睡得正香,冯爸手里还抱着刚睡熟的小孙女,冯建军摸了摸两个双胞胎的脸,没有说话。
冯母也习惯了自己儿子这个性子,自顾自的说话,“虽然村里的流言不好听,可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人呢,秋禾年纪小,你多包容她些,别跟她生气,我也只希望她对这几个孩子上些心,别人说什么咱们管不了,日子却是自己过的。”
冯建军回了一声,“知道了,娘,我大后天就要回部队了,孩子就麻烦您照顾了。”冯母笑着应了,“这是我孙子孙女,还用你说,行了,快回去吧。”
冯建军回屋陈秋禾却已经睡着了,自已合衣躺下了。
冯母不是什么爱刁难人的婆婆,可是第二天清早竟然是自己儿子在烧火做饭,陈秋禾还在屋里睡大觉。
冯母不由得在心里那陈秋禾和自己的前儿媳比了起来,当年明生他娘可是天还没亮就起了,做好了饭还给她端热水过去,现在这个陈秋禾,难道还要自己伺候她不行。
虽然心里不舒服,冯母还是忍下来了,只是心里的印象自然就不好了。陈秋禾起来时没看见冯建军有些失落,还是赶紧起来收拾了了。
新婚的陈秋禾全部心力都用在讨好婆婆和改善和冯建军的关系身上,自然没有时间和精力再来打扰锦元和李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