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知道玉帝心有所思。当下暗叹一声。仿佛是自言自语道:“此次我等强征‘杀破狼’三星君,怕是那刚刚被打压下去的天庭截教几部。也会再起事端!”
内事不平,何以襄外?上次玉帝在天庭大会演了那一出戏,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天庭至少在表面上的安稳,自是不愿将大好形势再倒回去。
王母却是道:“夫君,我等是不是再派人去佛教走上一趟?”
玉帝摇摇头,道:“佛教上次在轮回地狱损失惨重,现在即便前来东土,也不敢大张旗鼓,于事何益?到时候平白让道教落下口舌!”
哎……好不容易布下地“杀破狼”必杀局,怎么就这样被玄木岛传下兵、法两家给摆平了呢?玄木岛反而因为两家的产生平白得了许多好处!
玉帝心中恨啊!
王母也是没办法想了,只喃喃道:“这玄木道人到底有何神通啊!昔日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那等强势,还是被四圣三教给联手端了!如今玄木岛先是在幽冥地狱和佛教大打出手,然后又是在人间君王废立上得罪了人阐二教,难道这玄木道人就不怕玄木岛在下一量劫中,圣人尽出时,玄木岛被夷为平地?还是玄木岛留有后着?”
玉帝闻言一怔!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玄木道人力有未逮?
玉帝只将着事情一遍遍地想过,喃喃道:“截教……截教……”
突然玉帝用手大力一拍,目光坚毅,嘿嘿冷笑道:“好一个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好一个‘破而后立’!却不知今日将成全我昊天玉皇大帝!”
王母惊了一大跳,道:“夫君,如今乃是困顿之局,你有何解?”
玉帝挽着王母手道:“夫人,此事你到时便知!走,我等天庭乃是此次秦齐大战之主导,自不能袖手旁观!”
玉帝一下子反差太大了,连和玉帝一同生活过亿万年的王母都是反应不过来,王母疑道:“夫君,难道我等真要就此显露实力,和玄木岛做过一场?”
玉帝哈哈大笑道:“昔日通天教主行破而后立,存下了截教一脉,今日我昊天也要行那破而后立,我要地便是这
百年的气运和万世子民的朝拜!”
顿了顿,玉帝冷冷道:“玄木岛不是传下了儒法两家么?本帝这次就要将这两家给一锅端了!我看你玄木岛日后还拿什么去争这天地气运!”
王母只觉一股凛冽的寒意传来,终于也是明白了玉帝的意思,只紧紧拉住玉帝之手,道:“夫君,难到你……你……你……”
原东周都城,洛邑。
秦齐两国大军对垒,六百万将士如深山古岩,一动不动。两军旗子招展,兵马分明!秦国尚黑,三百万将士如地狱出来地恶魔一般,黑压压地要吞噬世上一切;齐国尚青,三百万将士远望去如一片森林,仿佛散发着无穷的生机,与秦国地黑色死亡气息刚好相对。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天地间充盈着无穷的杀气。偶有一丝威风飘过,也夹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齐国大元帅孙(袁洪)率领廉颇李牧(高明高觉)二将出列,秦国大元帅白起(七杀)也是率领着王翦(破军)尉僚(吕洞宾)二人出列。
两军已经对垒日久,齐国有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神通;秦国有玉帝赐予的玄天镜。因此大家都算是知根知底,这边才一有动作,那边便已知晓。所以才相持不下。
七杀星君道:“我等天庭乃道祖亲立,三界正统,尔玄木岛为何不明时务,违背道祖天道,与我等为敌!”
袁洪冷笑道:“我玄木岛人族圣父护法千万年来庇佑人族发展。当初人族多次在快要覆灭之际,都是与我玄木岛一脉同舟共济,那时怎不见你天庭出来说正统?如今便想跑出来得尽好处,端的是卑鄙无耻?”
袁洪在人间历练七十余年,倒也变得口齿伶俐。
七杀星君还想说话,却被袁洪一口打断道:“反正你我要做过一场,何必罗罗嗦嗦?今日我孙便在此,而等谁不服我,尽可过来单挑!”
说完袁洪上前一步,大喝一声:“谁来与我单挑!”声音有若雷鸣,在三百万秦军上空爆炸开来,经久不息。
袁洪以准圣实力一喊,那无边的气浪顿时直朝三百万秦军将士压过去。秦军将士只觉地动山摇,就要往后跌倒一般,心中不禁大为骇然。
高明高觉两兄弟相视一笑。心道袁洪又在发蛮了!
原来袁洪虽为主将,却过的甚是憋屈。袁洪有准圣修为境界,谁人会嫌自己命长,与其单挑?而袁洪乃是修真之人,自也不能直接出手对付那一众凡人兵士。
因此袁洪平日里只与着高明高觉一起行那兵家算计之事,虽与白起等人斗得个旗鼓相当,但终究不能活动一下筋骨,自然要郁闷不已了!
七杀破军吕洞宾三人却是颇为无奈,七杀破军乃是封神前人物,怎会不知道袁洪的厉害?吕洞宾虽然修习的乃是太清圣人大法,但追究时日太短,还比不得七杀破军两人,自然更不会上前应战了!
突然只听见天空中一声冷哼传来,顿时众人只觉一股强大的气劲如狂风一般吹来,就在众人快到跌倒之际扶住众人,将袁洪施给众人的威压化解的无影无踪。
七杀破军吕洞宾大喜,知道自己一方帮手已经来临,吕洞宾更是向冷哼传来方向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