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要不要找那个家伙喝两杯。”
“我觉得可以。”
门罅开一条缝隙,克莱敲了敲,然后推开了门。
“哦豁!”
赤条条的武杰正在床上做俯卧撑,汗水顺着肌肉线条的轮廓流下。
“这身材,真棒。”
武杰眯着眼看着二人笑了笑。
“怎么?有事?”
起身拿毛巾擦了擦汗,刚洗完澡,想活动活动筋骨。
扭了扭脖子,就见克莱放下一些吃食。
“一起?”
克莱递过来罐装啤酒。
“当然可以。”
武杰接过,表示默许。
三人就这零食吃喝了会。
“按照你们的说法,这季其实很有风险?”
“不,对于我们而言没有风险。”
克莱微醉,打了个酒嗝。
“这季即便选手出现意外,我们也能够播出。所以,早该来非洲,那个该死的北极每个冬天都得在那煎熬。”
克莱说着灌了一口。
武杰静静听着,自己的那罐见底了,打算再开一瓶。
“别,你明天可要进入荒野。”
“怎么?有什么影响。”
武杰看似随口,实则正想打听。
克莱犹豫了下,还是靠过来解释道:“其实选手可以选择到达目的地的方式。”
“呃”
剥花生米的动作一滞,武杰眼珠子一转,笑问道:“这还能有区别?”
“有!如果你是坐车去,那么正常到达,如果是坐直升机,那么就是跳伞和放绳。”
“噢?”
武杰显然升起了好奇。
“区别也简单,风险和回报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