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际鸣紧张地开口。
“我对你怎么可能好,你连实话都不肯对我说……际鸣,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让你为难的人吗?”晏沢边说着,一边伸手,白皙如冷玉的手指,抚摸上了保镖线条硬朗的侧脸。
这个问题,彻底让际鸣说不出话来。
他听不懂,雇主对他要他回答什么,也不知道雇主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他只觉得,相当无措。
“我……不是的……”
保镖笨嘴拙舌,说不出奉承的甜言蜜语,单线条的思维模式,也让他理解不了雇主的话,他知道,被雇主靠得这样近,那种熟悉的逼迫感又来了。
晏沢改成捏着他的下巴,在际鸣猝不及防下,狠狠噬吻了过去。
“呜呃……”际鸣被咬着嘴唇,又被占据着口腔,什么话都说不出,一张麦色的脸红到了耳根。
直到晏沢大发善心的放开他后,际鸣才狼狈地大口喘息。
看着对方红肿破皮的嘴唇,晏沢心想,这张饱满诱人的嘴唇,还是用来接吻比较合适。
指望着这榆木脑袋开窍,下辈子都不一定……
哥他……还在工作吗?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里,荣白皱起了眉。
这几天他忙着在学校做实验写论文,也没怎么有时间和际鸣联系,好不容易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回家一趟,却发现对方根本就不在家。
不过,荣白明显察觉到,家里像是……好几天都没人住过了,到处都收拾得干净,垃圾桶里连垃圾袋都没套。
他又去厨房,打开冰箱,除了冰层那里放着些速冻的速食,冷藏室里面根本没什么新鲜食材。
荣白心里隐约不安,他有预感,际鸣或许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拨通了际鸣的电话,忙音响了一阵,就被对面毫不留情地挂了。
荣白又拨了几个电话过去,却都通通被挂了。
他心里的不安更是浓烈,际鸣从来不会毫无征兆地挂断他的电话,这样三番四次地挂电话,肯定不正常!
……
当对面的荣白再一次把电话拨打过来时,晏沢不耐烦地又一次划过拒接。
际鸣的手机,此刻正在他的手上。
看见备注名是“小白”二字,他想起来,际鸣说过自己有个弟弟,不过并非亲生兄弟,只是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
据晏沢查到的资料所知,当年还不满十六岁的际鸣,为了救差点被有变态癖好的资助人性侵的荣白,失手将资助人活活打死了。
为此,际鸣坐了三年半牢,出来后他放弃了学业,只得出来打工还债。
由于失去了资助人,还要负担一笔不菲的赔偿金,院长徐念初卖了家里的房子,掏光了几乎所有的家底,又拼命的翻译写稿,才勉强度日,直到际鸣去了黑狼后,境况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