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你咋会写歌呢?主要是你还写的这么好?我们不都是废物吗?你咋变得这么优秀,你让我一个人咋办?”
刘伟有些痛苦的看着张瑞,说好了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张瑞嘴巴抽了抽,没有理会这个二货。
“阿瑞,你可不可以把这首歌录一下,主要是我非常喜欢听”刘婧雅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版权证书交给我,放心,我一定加快弄出来”刘婧雅说着拍了拍自己小巧玲珑的胸脯,表示让张瑞放心。
张瑞下意识顺着刘婧雅的小手看了下去,好巧不巧被刘婧雅逮了个正着。刘婧雅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张瑞赶紧转过头,心里连说了几声道歉的话。这是自己好友的姐姐,要是让刘伟自己刚刚动了邪念,还不得和自己拼命。
看来上辈子形成的这些习惯一定要改过来,下意识的经验害死人呀。
于是张瑞连忙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了《安河桥》的编曲交给了师傅,然后在录音棚把这首歌录了出来。
“婧姐,你朋友这儿有没有马头琴,其实这首《安河桥》的纯音乐也很不错,要不也录下来”张瑞这是不当人了,打算直接开大。
“可以”刘婧雅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转头对着刘伟说道。
“小伟跟着这位师傅,帮忙拿一下马头琴”
张瑞接过刘伟递过来的马头琴,试了一下音色,然后马头琴上响起了悲伤的音乐响起。
这来自大草原的音乐倾诉着天地间的孤独,似乎孤独才是生命的常态,如无共鸣,沉默即安。
张瑞出来之后,就看见胡子拉碴的中年调音师走了过来拉着张瑞的手流着泪说
“苦而不言,希尔不语,或许才是生活最好的状态。世间无奈千百种,唯有沉默最心酸。
无法共鸣的精神和无法消化的浪漫,是极致的孤独。
我仿佛听到了草原悲伤的呼唤,我打算辞职了,回到草原去,从草原到沪上这起起伏伏十多年,一直未曾回去,我想去看一看草原的孤独,您的歌曲录音可以给我一份吗?”
“嗯,可以,但是我没有出歌以前尽量不要流传出去”其实流传出去也没问题,反正版权在张瑞手中,还能提升张瑞的知名度。
“到时候你来蒙古可以打我电话,我好好招待一番,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就把这个吉他送给你吧!马头琴我要带回草原。”中年汉子爽快的说道
坐在回去的路上,刘伟脸上神色不断变化,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把话语咽了回去。张瑞看着刘伟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都替他难受。
“咋了?有什么话就说”
“不是一首歌就把年薪几十万调音师送回来家了,是不是有点玄幻。
还有就是你啥时候会马头琴的?还有就是你的那几十首歌都有这么厉害?”
“我写的那几十首歌当然都没有这么水平高,今天拿出来的算是最拿手的。
还有其实调音师回草原是可以理解的,内地有种说法叫做落叶归根。
调音师年龄也不小了,快五十岁了,估计早有想法,只不过这次被触动了吧!”
张瑞其实特别理解调音师,前世张瑞一人漂泊在外,由于自己没有混出点人样,就特别思念故乡,尤其是那种在家的踏实感,烟火气。
在沪上过的生活质量算是可以的,但是基本上周围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很是孤寂。
开着车的刘婧雅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心里既心酸又难受。她是懂音乐的,学了很多年的音乐,只有真正懂音乐的人才明白,那种精神上的共鸣可遇不可求。
悲伤的音乐似乎让刘婧雅看到了张瑞的内心世界,枯寂荒芜。
女性天然的母性使得她想安慰一下张瑞,但理性却告诉她远离这个男人。
既想接近又想远离,刘婧雅的内心充满着矛盾。因为自己学过一些心理课,知道她对于张瑞悸动不是爱情,而是好感,所以自我保护意识强烈的她想远离张瑞。
“今天我局里还有点事,就不和你们一起去吃了,阿瑞你的事情我会催促我的好友的,我把你们放到学校门口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