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观意愿上来说,淮年是很不愿意按照节目组的要求找密码的。
要他说,按照那天扫荡银杏叶的掌力,他完全能把墙壁上的把手拧下来。再将其用作辅助,直接捣破大门锁,或者砸烂电子屏幕,搞毁线路,说不定也能打开门。
可惜人的主观能动性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用的,还有系统盯着他。他现在只能走常规路线。
“你把墙上那幅画拿下来看看呢。”淮年说。
谢北柯:“你自己没长手?”
淮年:“哥哥~哥哥~”
“”
“我拿。”谢北柯磨牙凿齿地说,“我给你拿。”
听到这话,淮年爽快地松开架着谢北柯的手,往后退一步。
谢北柯在原地站定,跟中了葵花点穴手一样。
“你动啊你?”淮年催他。
谢北柯:“过来。”
谢北柯伸手将退后的淮年重新抓过来,靠近自己的身边:“你不是害怕吗?那就别离我太远。”
“呵呵。”淮年笑了。
这小子嘴真硬啊。
淮年:“好呢哥哥。”
谢北柯身高够,抬手就将墙上的挂画取下来。借着电子屏幕那点微弱的光,他把画看清楚。
谢北柯紧锁眉头,片刻后又舒展开来。
瞧他这样,淮年猜测:“知道密码了?”
谢北柯:“没。”
他甩了甩手臂:“刚刚船晃的时候撞到了,手麻了不舒服。”
淮年:“”
他还是去掰墙上的安全扶手砸门算了吧。
淮年作势要转身,谢北柯叫住他。
“去哪?”
淮年:“去寻找生的希望。”
谢北柯失笑:“行了,我知道密码。”
淮年不相信了,狐疑地瞅着他。
谢北柯急了:“我真知道!”
淮年:“这么快?”
“哥哥你真快!”
谢北柯:“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淮年不理解,他哪里又说错话了?
弹幕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