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白,也就是那纨绔子,被姚娘子拦住之后,很是不服气地质问着。
听着汪建白的叫嚣,姚娘子不卑不亢地解释着:
“这位少爷,我们邀月阁是女性休闲会所,只为女性顾客服务,需男性止步。”
“什么男性止步?这天下哪有女人能去男人不能去的地儿?小爷我今日偏要进去,你能奈我何?”
汪建白完全不想听姚娘子的解释,说着便准备直接向堂内闯。
然而才刚刚向前走两步,便被人给拦了下来。
“这位少爷,邀月阁中客人皆为女宾,您冒然闯入,会惊扰到阁中其它客人,还请速速离去。”
与刚刚相比,姚娘子这次的语气中略多了一丝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否是姚娘子的这番举动让汪建白觉得失了面子,顿时便给自己身后的小厮使了眼色,准备来硬的。
结果还不等汪建白的的人动手,便直接被守在邀月阁隔断的前厅中的护卫给制服了。
这番举动,让姚娘子彻底冷了脸:
“把人给本掌柜丢出去!”
那些护卫也不含糊,直接将人给丢出了邀月阁的大门之外。
这些护卫
都是从厉王府中抽调出来的,手头的功夫自比旁人更高。
将人扔出去的时候,手中还稍稍用了些力,直接将人丢到了街道的正中央。
此时正是每日里街上最热闹的时候,韶华路上还有不少闺阁千金们正在挑选胭脂水粉。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就在众人看着被丢出来的汪建白,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便见姚娘子从邀月阁中走了出来。
“呸!老娘好声好气给你说咱这阁里只招待女宾,男客止步你不听,非要一个劲儿往里钻,逼得老娘来动粗。如此不懂规矩,难道你去旁人家做客,也一个劲儿向人后院闺阁钻不成?什么东西!”
姚娘子指着汪建白的鼻子便是一顿骂,骂完之后尤觉得不解气,直接看刚刚将人丢出来的护卫一眼,指了指刚被下人扶起来的汪建白:
“把大门给老娘看劳了,这种登徒子要是再敢跨进邀月阁半步,就给老娘把他的腿打折!打出了人命,咱东家担得起!”
说完也不管汪建白的面色有多难看,一甩帕子,便直接朝邀月阁中走了去。
“是!”
两旁的护卫也明白姚娘子的意思,微微拱了拱手,便直直地看向了那汪建白,右手握在腰间的佩刀刀柄上蠢蠢欲动。
那模样,仿佛汪建白敢向前跨上半步,便会真如姚娘子所言,直接砍断他的腿。
汪建白本就是个欺软怕硬,见护卫如此作态,自是不敢再向前。
又见两旁店铺中时不时有人张望,大感丢脸之下,急急忙忙的便带着自己的护卫跑了。
刚刚便被吸引住了目光的女儿家们此时自然也是看全了热闹,顿时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那不是宁远侯家的二公子吗?怎么被人给丢出来了?”
“邀月阁的掌柜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没错,这开门做生意的,哪有不让客人上门的道理?”
“过分什么啊?前些日子邀月阁的传单你们没收到?上面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女性会所,男宾止步!”
“没错,既然男宾止步,便不
该如此失礼!”
“没听那掌柜说吗?难道这男宾去旁人家做客,也一个劲儿往后院女儿家的闺阁钻?刚刚说掌柜过分的,难道家中无所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