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雉道,“叫你不要开玩笑,不是叫你放弃,谷主就在我们眼皮底下失踪,怎么我们也有难辞其咎的责任!”
潇暮严肃道,“所以才要回去,搞清楚,谷主到底与谁结了怨,这样我们才能追本溯源,不是吗?”
青雉道,“你怎么想的?”
潇暮道,“估计跟你想的一样吧!”
“怎么说?”
“因为她犹豫了,不是吗?你也应该注意到了吧,与海滩接边的草丛里,她的脚印重叠在了一起,也证明你所说的她不会游泳的事实,一个完全不会洑水的人,自然面对大海更是心存畏惧,然而她选择了下去,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她有着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至于她去了哪里?谷里人应该能给我们答案!师兄心里也有猜测,所以才更要回去验证,不是吗!”
青雉听着他头头是道的分析,不得不承认道,“你最近跟着师尊单独修行,脑子都修好了,想的比做还快!”
潇暮不爽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青雉率先跨步于前道,“夸你反应快!回去吧!”
“避水城?”
谷里的小医倌激动道,“定是避水城的人,谷地附近腹海这一片海域是西海境地,谷主又在海地附近失踪了,怕是被避水城的人给掳走了!”
潇暮看向一脸平静毫无表示的青雉,心中疑虑满满继续问道,“此话怎讲,莫不是避水城的人常掳拐附近的人?”
小医官看着潇暮突语滞道,“这……怎么说呢?”
潇暮看他神色不对,其他的医倌们也是低着脑袋作一副难于启齿的表情,也不愿在搭理潇暮一般,都各自忙去了,
潇暮看打听不出什么,可明显这事出有因,他不甘心的上前缠问,但医倌态度急转直下皆一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不愿吐露的模样。
潇暮转身看向青雉,抱怨道,“这些家伙怎么了,他们谷主可是失踪匿迹了,怎么没一个人担忧的,谷主姐姐平日待他们也不薄啊,怎就那么没良心!”
青雉语气平淡道,“或许是你问的方法不对!”
潇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顿时,
一激灵有了眉目,又再一次上前缠问那些摆弄药茶的医伶医倌们道,“恕我冒昧,敢问谷主医术如何精湛之法,可否详说?”
有医伶双眼闪烁目露崇意,无比骄傲道,“好说,好说,我们谷主与寻常大夫不一般,她是全科大夫,而且有独门的灵刀剥肉取骨技术和搭脉接经技艺,取人骨如信手拈花般,同时灵灌搭脉接经能令人修为能重凝,术后也险少有后遗症。像你们这些修道人士,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经常性歪胳膊断腿、筋脉震断那一个不想得到我们谷主的救治!”
潇暮当即拍大腿敲定道,“哇!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性,你们谷主盛名远誉,而避水城的人恰好来寻医问药,便将谷主劫了去!”
小医官们群起义愤填膺附和道,“对!怎么没想到啊!完全有可能!”
旁听的青雉汗颜道,“无根无据的,还是夹带着私怨判决!也太草率了吧!”
活跃的医倌们皆又息声不语了。
潇暮道,“此言差矣,这好巧不巧的,就在海域边失踪,怎么想避水城人都逃不了干系!”
小医官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道,“对,公子说得完全在理!”
青雉道,“……”
潇暮按捺不住了,他道,“人都不见了半晌了,无头无脑的,只能去避水城一探其究竟了。”
青雉梢有疑虑道,“我觉得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一番较保险些……”
潇暮唉声叹气道,“在等下去,也只会徒增疑虑罢了!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谷主姐姐肯定就在西海避水城,走吧!”
青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