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暮站在原地,被迫的接受着三正强势的攻击。
当脚后跟触碰到后边璃墙之时,潇暮无处可躲,三正的执掌正正朝着潇暮的脑门袭下去之时,
“垮拉”一声,厚重的墙体破裂声,三正的手没入墙体之中,而潇暮凭空消失于自己眼前,三正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有意思!”
匆忙开了门的潇暮,从门中掉落,他跪匍在地,看着三正将手拔出墙,原先好好的一面墙“吧啦啦吧啦!”轰的顷刻坍塌而下。
潇暮眉头发紧,惊叹道,“这人是大力怪吗?徒手劈墙!”
回想自己曾大言不惭说要袒护言卿尘,潇暮顷刻发觉自己是如此不自量力。跟这种大力怪对打说是以卵击石都是夸大自己了,又也许在师叔眼里自己连个蛋算不上,只有被碾压的份。
相对的三正更想赶紧将此事做个了解,他甩了甩袖子,陡然之间,持扇在一次向潇暮袭来,其迅速媲如闪电都不犹过,而潇暮依旧躲开了,二人你追求我躲好一陈,三正是越战越勇,而一直被碾压毫无还手之力的的潇暮也越发的力不从心了,他口喘粗气,襟背更是淋漓尽湿。
看着地面墙面就被砸得千疮百孔的,满目疮痍,细想之下,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开门耗灵巨大,潇暮知道自己也快坚持不下去了,仿佛认命了一般,潇暮站于原地,打算殊死一搏,他重新拔出腰间的慕尘,三正看他终于不在躲了,手持摇扇,轻庭信步,悠然自得,绰约风姿依旧不减,仿佛方才那个劈墙砸地暴力者与他无关一般,他合扇道,
“猫抓老鼠的游戏连你也腻烦了,既然这样,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潇暮咬了咬牙,提剑持前,跃前攻之,而三正余光微敛,盯着他手中的那把红刃剑,眉头一皱道,真是艳俗不堪的剑啊!他毅然改变出手方式,持扇,不断的向潇暮手中慕尘的接二连三袭来,慕尘是神剑,但也是铁锻的,几番震击下来,剑身发出悲鸣声,潇暮更是被震得手麻麻的,握着剑的手都忍不住抖动几下,潇暮咬牙骂道,“师叔你冲我来就好,别对剑下手。”
三正置若罔闻,继续发动着对剑的攻击,潇暮被激怒了,他趁着与三正拉开的间隙间,毫不犹豫的将慕尘扔向了一边,三正出手的动作不由得滞了滞——他这是疯了吗,把武器丢掉,空手肉搏,不是找死吗!
但是招式已出,摇扇如疯刀急厉飞过,只见潇暮低垂着脑袋站于原处,调整气息,双腿并拢,双手负背,在摇扇锋芒快划开他的皮肉之际,他轻轻一侧,身体往下以伐木之姿欲倒下,而脚下生莲般,深扎于地,他身虚形晃若不倒翁原地画圆,以常人极不可能完成之姿,躲开了摇扇一次又一次狠戾的攻击,三正收回了扇,昵着眼前只是发丝有些凌乱的潇暮,仿佛刚才所有的飓风凌厉在他跟前只是弱风抚柳一般,无比轻松!
受到蔑视的三正十分不悦,持掌依次朝潇暮袭来,而潇暮依旧只是轻轻将脑袋一偏,便躲过了他极快极厉的掌风,一直面无三分动,从容不迫的三正不由得面容微震,隐藏实力!不像啊,这小子……
三正试探性的又击出一掌,这一次是瞧准了他未做防的腰部,而令三正出乎意料的是,潇暮没有立即御之,而是看着他笑了,没来由的笑,而且这笑还带着三分的邪魅狂狷。
潇暮擒上他偷袭的手腕,哂笑道,“你怎么还是那么喜欢用这种下流的招式啊。”
潜意识感到不安的三正当即收掌,跃足退避三舍。
“你要去哪啊?”
不知什么时候就绕到了三正的背后潇暮,贴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三正恼上心头杀意浮梢,以一记横扫腿,直接踢向了身后的潇暮,潇暮正正接住,单手捏抓着他的小腿,抹了抹嘴角,佻笑道,“好腿!”
三正即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愤怒道,“小鬼,想死吗?还不赶快给我松开!”
潇暮一反常态,表情也判若两人般道,“不要,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你的,三啊!我想死你了!”
一声阴阳怪调“三儿”顷刻让三正满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掉落,他铁青着脸无比嫌恶道,“果然是你!”
潇暮朝他挤眉弄眼道,“怎么,你见到为师,竟不高兴!”
嫌恶至极的三正也不要面了,口吐芬芳道,“高兴你妹啊!死变态!”
潇暮拉着他的腿强拽着三正,自己则扑入他怀中,不安分的手攀上他的柔软腰部,下滑至他屁股拍了拍,一脸坏笑道,“你变壮了!”
三正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使劲的扒开潇暮,欲让他远离自己,可潇暮却犹如鱿鱼附体般,牢牢的吸在他身上,怎么扒也扯不开!
“澜禾,你这个疯子!
“直称师尊名诲,乃大不敬,三啊!你的礼数真叫人担忧啊!不过,既然见面了,为师就劳其心力,再教教你何为人徒!”
潇暮牢牢的抱着他,即使三正十分抗拒,他就越发的亢奋,而三正眼底也闪舜即逝过一抹哀伤,他举空的手停在潇暮背后,轻声道,“你我师徒早以缘尽,你为何还要来缠着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