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嚷囔着要潇暮付他钱,实际上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怀不轨。
银从不管闲事,现民风开放,这种游戏男娼本就屡见不鲜,哪怕那地包天当大庭广众之下将他身边那个男人在桌上办了,他都不为所动。
只不过,他本就心烦意乱,两人在他跟前拉拉扯扯,吵耳的让他想杀人!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小客栈,刻意挑了雅间上座,都还是避不开这些人渣!
守在珠帘前的黑羽翎桃家门生,瞥见银皱眉头的模样,很是有眼力见道,
“宗主,要不我等将他俩给扔出去!”
银起身道,“罢了,事情办的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别拉着我,我能自己走。”
地包天想扶潇暮,结果潇暮跟泥鳅一样,感觉已经抓在手里,结果一不留神,他又滑走了。
因喝了酒,醉得走路都东倒西歪的潇暮,朝着银一行人就撞了过来,开路的为首俩名桃家门生,什么大风大浪,刺客暗杀没遇过,腰间虹剑,齐齐的拔出,而目不能视的潇暮,在感受到剑风的的那一刻,身体下意识避开了。
看着潇暮像一阵风似的,绕过他们,径直的朝着银撞去,在快要接触银的那一刻,银伸出一根手指,摁在潇暮的额上,也是轻轻一推,潇暮便倒在了地上,砸磨着嘴巴,翻了个身,打着呼噜,睡着了。
潇暮的神行走位,已经把俩桃家门生吓的不轻,而的银轻松化解,更是让俩人惊惧的脸色惨白。
二人也当即齐齐跪地道,
“属下不力,让此等人惊扰了宗主,还请宗主降罪。”
银怒斥道,“一个醉鬼,你们都拦不住,没用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桃家门生,其中一人,也不知是不是过于害怕还是恶向胆边生,他一跃纵起,飞的夺门而出。
银当即眉头一沉,琥珀色眸子骤缩,脸上拢聚一片黑雾,“我平生最厌的就是背叛和逃。”
随着银的话音而落,噗呲——!客栈的窗户纸上飞溅上一层血沫,。
还跪在地上另一个桃家门生,身形都跟着瑟瑟发抖。
客栈里面的人甚至那个方才伺机一直在吃潇暮豆腐的地包天,更是被此景被吓的屁滚尿流。
无一例外,只要胆敢跑出客栈门的,皆是血溅三尺的下场。
而银从始至终都未挪动一步。
杀了几个不听话的,感觉耳边清静多了,心头的躁郁也平息了些。
银刚抬脚,就被躺在地上醒来的潇暮抱住了小腿。
潇暮痴痴看着银那一头发着荧光般又宛如瀑布垂下的银色藻发道,
“月亮怎么掉下来了。”
银低头看着他,“月亮,你一个瞎子在胡说什么?看都看不见,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被人说瞎的潇暮努嘴不满道,“谁说我看不见,你等着。”
潇暮在自己身上东掏摸西摸摸许久,银本想一走了之,却又被潇暮缠上,再次抱上了他了腿。
潇暮哀求道,“月亮,你别走。”
“唉,我找到了。”
潇暮掏出一根细烟杆子,古红色的血木,鎏金斗,精小而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