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不也一样。”都在忙忙碌碌,各有各的事。比她还早起一小时,还交代佣人不要吵她,让她睡到自然醒。还把她闹铃都关了,好在她
“我是大男人忙一点是应该的。还是你的男人,更不能丢了明大小姐的”
明惊玉笑,她什么时候这么大面子了,谢家掌权人都要,她弯了弯唇,“我还是我男人的太太呢,不应该么?”
谢倾牧被她说到点子上的话,逗笑,无力反驳,“该。累不累。”谢倾牧替她揉了揉肩。
明惊玉摇摇头,“不累,大多是婶娘们在忙,我就是得了个名声。”只是动动嘴皮,又不用干活,“这是我的家,我出一份力,应该的。”谢倾牧家里亲戚多,交好也多,都是避免不了的交情,拜访的人多。她既然嫁给了谢倾牧,就应该和他一起承担风雨殊荣。
她也会用心经营、爱他们的家,大家都为了共同的家努力。
她喜欢家里的气氛,有幸福的味道,是她理想中家该有的样子。
谢倾牧轻笑,“好,白天我们共同经营这个家。晚上老公给你揉腿,伺候你。”
“羞不羞啊。”一天到晚嘴里没个正经的。
什么谦谦君子、温文儒雅是她对谢倾牧最大的误解,关上门后,他就是个不要脸的无赖。
明惊玉推了一下谢倾牧,起身,“走了,下楼去了,一会儿客人陆陆续续到了,主人家还窝在楼上像什么话。”
谢倾牧
看着前方身姿摇曳的明惊玉。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藕色的连衣裙,一根同色的玉簪挽着稍稍挽着发丝,就连涂得甲油也是浅藕色的,和裙子很搭配。
皮肤雪白娇嫩,美丽的身姿彰显无遗。
明惊玉顿步,回头,瞧着谢倾牧一动不动地在原地,皱皱眉,“你怎么还不走?发什么愣呢?我这身不合适?”一直盯着她。
谢倾牧几大步走上前,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在她唇上贴了贴,“美。我老婆好美。”
明惊玉深吸一口气,见谢倾牧一副痴汉样,“你继续捧杀吧,我腰上都有肉了。”还一个劲说她没胖。
“哪有,这样刚刚好,我喜欢。”谢倾牧眼眸温润地看着明惊玉,透着的光都是情深。
明惊玉懒得跟他争辩,在他眼里她胖成球他也会继‘捧杀’,年后说什么都要减肥,“你要不要换件衬衫?”她刚刚擦了眼泪,还蹭了一点粉底在他袖子上,肉眼可见。
“换什么换,这上面有我老婆的痕迹,多荣耀。”
“我说真的。你能不能正经点。”除了贫嘴还能做什么?
“我也说的真的。一会儿,一群人抽烟打牌,宴客厅和棋牌室都是一个味儿。不换。”
行吧。
谢倾牧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明惊玉面前,“谢太太,请?”
明惊玉眉眼弯弯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谢倾牧臂弯上,“你一会儿不许跟他们喝酒。你身体都还没恢复。”出院不到二十天,参加了好几场推辞不了的宴会。
谢倾牧扬唇,“他们都知道我做了手术,还在养身体,哪会劝我喝酒。再说谁人不知道,我是个妻管严。”
明惊玉无语。
她哪有管过他。
他这么狡猾的男人,要不是恪守己心。
谁能管得住。
下了楼,明惊玉看到谢汀滢和黎燕觉一起来了。
“你去忙你的,我跟汀滢姐说会儿话。”两个女孩一见面,手牵手离开,有说不完的话,没两位英俊男士的什么事。
两个男人尴尬又无奈地看了看彼此,刚转身谢家几兄弟都在身后。
谢家的几位除了老三和小叔谢眷和都回来了,站在一起无疑是一道风景。
小五的胳膊碰了碰谢闻臣,“二哥,你看看四哥看四嫂像不像痴汉。”
谢闻臣不语地瞧了小五一眼,“二哥,你这什么眼神?不信啊?一看你就不懂什么叫情人之间的乐趣?你信不信四哥看四嫂,一天看一百遍都不嫌累。不信,你可以问问燕觉哥,他跟四哥一样感受。话说,二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二嫂?”
“下辈子。”谢闻臣淡声说。
“下辈子我们俩还不一定是兄弟呢。指不定是情敌。二哥,今晚你肯定惨了,奶奶第一个拿你开刀。”小五哈哈大笑。逢年过节,躲不开的劫。